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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抬头,就见傅廷修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沙,嘴角噙着一抹笑。
孟宁迅收拾好情绪,问:“这么快忙完了?”
傅廷修在她旁边坐下来,说:“剩下的事,我交给其他同事去办了,我怎么能让我老婆一直等着呢,那不得胡思乱想?”
这种金碧辉煌的会所,会有一些其它特殊服务,刚才的王梅就是从事这种特殊服务的人。
孟宁就算没有接触过,她也知道。
所以刚才王梅的话,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她与王梅认识,又是这种方,又是什么山东煤老板,很难不让人有其它想象。
当年难道她也干过那一行?
她又觉得不可能,她就算是穷死饿死,也不会做那行啊。
孟宁勉强扯出一抹笑,说:“你们应酬,经常来这种方?”
“这种事,我说不了假话。”傅廷修实诚说:“经常来,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随时接受老婆查岗。”
这话把孟宁逗笑:“我相信你。”
若是陪你经历生死的男人都信不过,那就无人可信了。
她这条命,就是傅廷修从云顶山捡回来的。
不然的话,她就死在那场车祸里了。
傅廷修牵起孟宁的手,眸光微闪:“怎么这么冰。”
说着,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你刚出院不久,不能再着凉了,走,我们一起回家。”
“好。”孟宁享受他的温柔,心底也暖暖的。
她经常在想,像傅廷修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遇上了。
傅廷修牵着她走出玛歌会所,罗承早就收到消息,把傅廷修那辆雪佛兰开到玛歌停车场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