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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这话,萧凌就听不得了,语气和脸色顿时不好了:“有儿子怎么了?二婚怎么了?老子喜欢。”
这几萧凌本来就心情不好,心里闷着呢,情绪没有得到宣泄,室友这话就是撞枪口了。
平常都是嘻哈的萧凌,忽然翻脸,室友也有点犯怵,为了半年的房租,话锋一转说:“二婚好,二婚是个宝,谁敢说二婚不好啊,二婚的女人有经验,兄弟,有眼光,喝喜酒时叫我哈。”
萧凌脸色还是不好,室友悻悻离开。
萧凌坐在沙上,又看了眼手机,还是一条信息和电话都没有。
他订了明十二点的票回江州,如果甜在十二点之前给他信息,他就不走了,如果她还在没有消息,那他就离开了。
现在的萧凌正处于雄性荷尔蒙激素飙升的阶段,忍了几没有去见甜,心痒难耐得很。
可他也想看看,他在甜心里到底重不重要,只是她情感生理需求的宣泄,还是真的喜欢他。
因为明是他的生日,他想知道,她记不记得。
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还是有点恋爱脑的,说白了,男人“矫情”起来,真没女人啥事。
矫情又傲娇,自尊心还强,就像小女生一样,非要个对方的态度。
此时的甜哪里知道萧凌在想什么,她送完儿子上了马术课,又去游泳。
她投资了孟宁的工作室,也要去看看。
一到工作室,甜就被孟宁“严刑逼供”,她就把在旅行的事都招了。
孟宁目瞪口呆:“甜,你行啊,这小鲜肉,是不是特爽口?”
甜羞涩的点点头:“挺爽的。”
孟宁笑了:“治愈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启下一段恋情,很不错,那什么时候正式带给我们认识?”
“他这个人有点小孩子气,动不动就闹脾气,比赐脾气还大。”甜头疼说:“前几旅游回来,被周正杰的妈撞见了,我没好意思承认是什么关系,他气冲冲就走了,后来我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又说没有,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回来,碰上赐回来,我就让他在房间躲一下,等我去找他时,他从窗户走了,几没理我。”
在甜看来,萧凌的一切行为就是不成熟,莫名其妙,她还得像哄小孩子一样去哄。
孟宁说:“这就是恋爱啊,甜,你该不会是,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吧,恋爱就是情绪反反复复,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在乎点,更何况你把他藏着躲着,不敢承认关系,他心里肯定多想啊。”
“这就是恋爱吗?”甜懵懂:“我感觉像是在带孩子。”
孟宁:“……”
“恋爱最想要的就是偏爱。”孟宁说:“你们几没联系了?”
“没有。”甜说:“我明再去找他吧,明他生日,我买个礼物哄哄。”
“这就对了,恋爱就是互相哄,礼物不在贵贱,而是心意,你就是折一支野花送给他,他也高兴。”
甜还是很认真的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块手表,挺贵的,一百多万呢。
她也订了餐厅,就连周赐明的课程都安排好了,她就可以腾出时间去约会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翌日。
就在甜准备出门时,周正杰回来了,他带着病重的6珊一起回来的。
6珊病重住进了京市医院,周正杰给她打电话,让她把周赐带过去看一眼,怕会是最后一眼,哪怕身份不戳破,也要看一眼,了了遗憾。
听到这个消息,甜自然放下所有人,带着周赐火急火燎去了医院。
而另一边的萧凌,一直在出租房等到十一点才出门,去了机场,快登机了,他也没等来甜的消息和电话。
他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却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