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控制野猪前进的步伐,或者改变野猪的方向。
但单眼野猪仿佛很记恨安以南,这个一开始废了自己一只眼睛的人类。
它肉眼所见的唯一目标。
安以南深呼了一口气,娇娇女怕是装不下去了。
她拿着尖尖的树枝,快一个前冲,身体错开一个身位,但那尖锐的树枝,从野猪的喉咙穿过。
同一时间,陈训的军用匕,也直接扎破了野猪的心脏。
野猪轰然倒地。
安以南笑意盈盈地起身,陈训快走过来,将安以南拥入怀里,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害怕,他上一次出现这种情绪,还是在她救云深的时候。
安以南感受那紧紧的怀抱,虽然很温暖,但有点喘不过气呀。
爱情就是令人窒息,是这个意思吗?
“咳咳,你再这样,我要憋死了。”安以南不得已开口。
陈训的心并没有平复,不过下意识地松开一点点胳膊,但手臂却没有直接放下去,还是拥抱着她的姿势。
“南南,以后不要冒险了,好不好?”陈训把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的呼吸,声音很轻,好像怕吓到怀里的人。
安以南没有出声,陈训将人拉开一点,想要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陈训,当兵很危险的,为了我,不当兵了好吗?”安以南看着他的双眼。
他愣了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像他无法放下军队,她一样放不下自由。
她不想骗人,也不想哄他。
她从来都不是金丝雀,她是鹰,也许不是雄鹰,但她渴望自由翱翔。
“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前,想想我,想想北北,想想咱妈,保护好自己。”陈训没有强求,对她,他如何舍得强求?
“好。”安以南应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他原来懂。
对于这件事,他们没有再说话。
“快走吧,一会大型动物闻到气味,都要过来了。”安以南用手指戳了戳环住自己的胳膊。
陈训把人抱紧,脑袋放在她的头顶,“再抱会。”
安以南没有回答,陈训也知道血腥气在这山林很危险,也只是一会会儿罢了。
陈训索性砍了几个树枝,又用被冰冻的藤蔓围好,把野猪放在了拖雪橇上。
背篓里放着野兔,一手上拎着猎物,雪橇上拉着一只足足三百斤的野猪。
也就是他力气大,不然这些东西怎么弄下去?
安以南一手拎着两只猎物,就和没事儿人一样,对于这种强度的重量,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你们这是去后山打猎了?”张谦瞪大了眼睛问道。
陈训看了看话多的张谦,“除了野猪,其他都是南南陷阱里的。”
张谦果然呆住了,一直都知道安以南打猎的运气,但这运气找谁说理去?
看着洋洋得意炫耀的某人,好像找他说理更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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