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手還沒來得及抓住船體外部的金屬把手,衣領就先被守門人拽住了。
一隻蹦躂的蟾蜍,變成了一隻等死的蟾蜍。
劉三台顫顫巍巍地擠出笑容,和對方說好話。
「鄒爺,我的船票……還有敬禮。」
他獻上船票和那個布袋。
對方用另一隻手先拿起船票,看了兩眼之後往身後一扔,再接過那個布袋掂量了兩下,最後從鼻子裡哼出一絲不屑:「就這?這麼次的靈力波動,打發叫花子呢?」
鄒虎作勢要把劉三台直接扔進海里。
劉三台趕忙叫喚,「鄒爺!鄒爺!您行行好,我真是沒錢買好一點的獸骨了啊!請您高抬貴手放我進去吧!回頭我如果能『打獵』到好東西,一定第一個獻給鄒爺!」
鄒虎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手還是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懸在海面上。
「你也別說什麼好話了,把你腿上那個短劍給我,我就讓你進去。」
劉三台神色一變,「鄒、鄒爺你在說什麼呢……」
鄒虎的手在他臉上拍得啪啪響,看上去簡直是直接甩巴掌。
「我說,把你綁在右腿上的那把獸骨匕給我,我就放你進去,要不然你就等著頭被我直接捏爆,你看著選。」
對方絕對說到做到。
劉三台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這句潛台詞。
於是在再三猶豫後,他還是屈服了,他撩起自己右邊褲腿。
鄒虎一把拽下那匕,接著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進後方的甬道里。
「行了,進去吧。」
他把玩著匕,頭也沒回地對他說道。
劉三台看著守門人的後腦勺,很想現在就衝著那脆弱的部位打一拳,最好是打得他大腦開花、腦漿四溢,可是他知道自己完全沒這個機會做到。
對方最起碼是接近化心期的御獸師,和他這種剛突破化器的小人物相比,實力根本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差距;現在看上去他是背對著自己毫不設防,但劉三台可以肯定,他要是現在拿出武器來偷襲,對方可以在不進行化器的基礎上,真的直接徒手捏爆他和搭檔的頭。
所以,他只能像一條落水狗,就算被人搶了骨頭,也只能一聲不吭地往裡走,然後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力量強大到足夠一口就將這個折辱他的人的脖子都咬斷。
而背對著劉三台的鄒虎,看見對方的表情變得像在唱戲,可惜還是沒這個膽量,在他背後拿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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