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指,你明明知道那種『藥』是如何殘害自己、殘害他人人生的,卻還是違法走私和使用?」
「大家都在用這種『藥』,我用了又有什麼錯?!」
杜青碧:「現在不得不感慨我們的教育工作做得是多麼到位。」
「你知道你服用和走私的『藥』量,足夠你被判死刑了吧?」
她的眼裡毫無笑意,只剩下冰冷的殺意。
「而且你還是非法御獸師,你不是不想上岸,而是只要你的腳踏上華國的土地,你就可以等著自己的人頭落地有聲。」
鄒虎的嗓子眼發出驚恐的喘息聲。
他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不是走投無路的逃亡者、也不是野心勃勃的投機家,他們極有可能是做好偽裝的執法者。
披上狼皮的獵犬,已經進入荒野,準備開啟另一場不為人知的獵殺。
「我——」
於是他急切地想要表達自己的「忠心」,想要讓對方寬宏大量地再饒恕自己一命。
他既然可以為了活命,第一次出賣自己的良知、自己的底線,那現在再反水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
只不過,對方壓根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
按照異管局第九條緊急規定,面對過量服藥後的非法御獸師,他們有權先斬後奏,將其直接殺死。
更何況就他們看的資料而言,進入這艘船上大部分的非法御獸師手上都已經沾了無辜者的人命,正是因為6地上已經沒有容身之所,所以才會倉皇逃竄到這艘位於灰色公海地帶的船上。
眼見鄒虎這樣的狠角色頭一歪,就被這個年輕人乾脆利落擰斷了脖子,劉三台再一次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難道真的不怕興弘社的報復?!
隨著杜青碧朝下面揮揮手,剩下四人各顯神通地從岸邊來到船上。
蘇合往昏暗的甬道里看了眼,「這裡還藏著一隻老鼠?」
杜青碧:「畢竟他也沒出手幫忙或者阻攔。」所以她就沒管他。
實際上劉三台因為實力境界不夠,對於他們的對話的確是什麼也沒聽到,他目睹的只有一場強者優雅至極的獵殺活動而已。
此時聽到對方身邊同行者的問題,他趕緊連滾帶爬地出來,然後換上一副殷勤的嘴臉。
「各位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說!」
蘇合有些厭惡地皺起眉,對方這幅表現,讓她想起了總是跟在謝家屁股後面的那些馬屁精和牆頭草。
杜青碧彎下腰將鄒虎身邊有的戰利品拿起來,除去第一個登船的兜帽青年給他的布袋,裡面有一塊體積頗大、靈力波動較大的獸骨,他身上只剩下劉三台給的布袋,以及三枚銀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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