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着急。”
“那行,晚些时间见,我们先洗个澡。”
郝敏媛瞧着杨悦身上背着柴,原来两人去山上砍柴了,确实得洗澡:“好的,杨知青。”
一进屋池幼凝立马进空间。
洗澡前还看了看那头摊在地上的野猪,用脚踢了踢:“都怪你,要不是你,爷爷我不会这么丢人。”
野猪的灵魂:神经病。
母鸡:今天主人很生气,看到没,那野猪死了,你不会生蛋小心些。
公鸡:知道了媳妇,我保证不说话。
灰兔:主人有野猪肉吃了,我暂时安全了。
杨悦把门上了锁也进入空间,这该死的野猪把她吓得不轻,我打不死你。
先飞毛腿一踢,哎哟脚疼,死肥的我宰了你。
野猪的灵魂:又一个神经病。
母鸡:二主人好可怕。
公鸡:她啥时候不可怕了。
灰兔:孩子们今天都要乖一点。
杨悦用粗柴打着摊在地上的野猪,打累了,把心里的恐惧都打出来了才出空间烧热水,准备给野猪褪毛。
等池幼凝洗完澡出来,杨悦在烫猪毛了。
“悦悦,还得是你,真厉害。”
“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出手。”
“那行,我先去做晚饭了。”
做饭前,池幼凝看了一眼纪怀澈和曾季良的屋门,都关着,想必砍柴还没回来。
把鸡蛋糕拿了出来走向郝敏媛那屋。
“郝知青在屋里吗?”
“池知青,我在的。”郝敏媛听到声音立马打开房门。
“郝知青,这是你要的鸡蛋糕。”
“谢谢。”
“还有这桃酥脆着呢你尝尝。”又递给郝敏媛两块桃酥。
“谢谢池知青,要不要来屋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