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逐渐流逝,吴小兵的额头布满汗珠。
尽管十分疲劳,可是吴小兵也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全力控制真气刺激早已经萎缩的经脉。
二十多分钟后,空气中满是一股股恶臭味。
岑建国一闻到这味道,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不禁有些忧虑的看向吴小兵,这个年轻人该不会被影响到吧?
看了一眼,现吴小兵仍旧全神贯注的施针治疗。
顿时,他想起今天在广场,吴小兵不嫌恶臭的给老伴擦干净嘴角,心下就是一阵感动。
等治疗完毕,不管怎样也要给他报酬才行。
最后岑建国还是受不了这股恶臭,打开窗户透气后,便走出了卧室。
“这老家伙,也开始嫌弃我来了。”见岑建国走出卧室,蒋春兰也有些许埋怨,便有些许愧疚的看向吴小兵:“小兵啊,这味道,真是难为你了。”
此刻,吴小兵已经完成初步行针,温和说道:“没事的阿姨,我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真不算什么。”
“一直以来给人治病,什么情况都见过了。”
听到这话,蒋春兰的眼角浮现两滴泪花,感慨道:“小兵,那可真是辛苦你了,今年你多大了呀?”
“二十六。”吴小兵笑道。
“那么年轻啊,那你介意比你稍大一点的姑娘吗?”蒋春兰又问道。
吴小兵正准备修复蒋春兰的内循环,听到这话差点扎错针,笑道:“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准呢,别说只是大几岁了,只要情投意合,大一个辈分也没什么不行的。”
蒋春兰眼前一亮,笑道:“小兵,你这话说的对,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想法。”
“对了,平日里没事多来我家坐坐,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闷得慌。”
“好,有空我就来您这坐坐。”吴小兵应道:“阿姨,等下就要修复你的内循环系统里,不要跟我说话,分心了容易出差错。”
收回刚才的七十二根银针,随后又刺入三十六根银针后,吴小兵开始新的治疗。
这样半个小时后,吴小兵收回所有银针,累得直接瘫坐在地。
“小兵,小兵,你这是怎么了?建国,建国!”见吴小兵这幅样子,蒋春兰被吓了一跳,赶忙喊了一嗓子。
听到蒋春兰叫唤,岑建国赶忙跑进来。
看到吴小兵瘫坐在地,岑建国同样被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小兵,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脱力,我休息一下就行了,岑叔,你先带阿姨去冲个澡,我等下看看治疗后的效果。”吴小兵挥手说道。
见吴小兵这么说,岑建国让保姆扶着蒋春兰去浴室,便拉着吴小兵去客厅沙休息。
过了二十多分钟,蒋春兰洗浴完毕,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到蒋春兰后,岑建国直接愣了一下,起初走路都有点费劲的老伴,这动作看起来竟然还有些许矫健!
岑建国激动问道:“春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