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李太白睡的迷迷糊糊:“怎么这么的冷呀!还有我是在哪?”
李太白在迷迷糊糊中上了床,还不忘把被子带上,而白玉蟾好的守夜,结果此刻却是睡的比李太白还要死,白玉蟾的嗜睡症再次犯了。
李太白看着犯病的白玉蟾,冷哼着:“什么呀!就这——还好意思爷我不靠谱。”
“挤挤——冷死了——”
李太白将白玉蟾推到最里面,自己也躺上了床。
李太白一脸的欣慰:“还是床好——地板太硬了——”
李太白此刻并没有自私,还为白玉蟾盖了被子。
李太白再次找周公喝茶聊去。
那使用重剑的人在房顶等了许久,一直到了后半夜,街道上在没有一人。
那人躺在房顶,蒙着面,翘着二郎腿,望着空的明月,重剑就放在一边。
那人咧嘴笑道:“这年头真不容易,本想着找柳姑娘,好好快乐一番。害——还是先解决这两个人再。”……
那人咧嘴笑道:“这年头真不容易,本想着找柳姑娘,好好快乐一番。害——还是先解决这两个人再。”
那人一袭黑衣,拿起重剑背后,一跃而下,双脚挂在房檐上,身子悬在窗边。
从怀中拿出一根细竹管,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往房间中吹着迷烟。
一抹月光照在那人脸上,眼神中透着凶狠。
迷烟入室,在先察觉的就是李太白,李太白咳嗽着:“什么味道?咳咳咳——怎么这么呛的慌?”
李太白急忙看向窗边:“迷烟——”
李太白刚欲动作,却觉得神志不清,意识模糊,动作迟缓。
李太白往白玉蟾的怀中摸去:“臭道士的符纸了?”
李太白摸索半才摸索中一张黄符,李太白强忍着要将黄符纸吞下时,白玉蟾突然睁眼。
李太白一阵尴尬:“那个——那个——”
“营—营—有迷烟——”
白玉蟾此刻双眼红,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
李太白见状:“完——”
下一刻李太白被白玉蟾扔了出去,撞破窗户,从二楼掉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面。
李太白将符纸吞下,在地上呻吟着:“疼死——疼死爷了——”
那人站在屋檐上,端详着自己的细竹管:“难不成是长时间没有干这一档,这迷烟过期受潮了。”
李太白起身,咳咳了又咳,有些乏力地指着那人:“那个混蛋,看爷不削你——”
那人顺手将细竹管当做暗器丢出,直奔李太白。
李太白下意识伸手,却不见手中的青莲剑。
李太白急忙侧身躲过:“他喵的——爷的青莲剑还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