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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容鹤秋就是个看脸的,现在聂争在她心里的脸降级了,而且聂争的傲骨形象也降级了。
在聂争的师父说,让她来找聂争时带上容家的玉剑,暗示她聂争口风有所松动,容鹤秋很是欢喜。
容家的玉剑虽是传家之物,但玉剑的象征意义大于它的实际作用,很少拿出来示人。
想必聂争打听清楚了玉剑的特殊之处。
聂争说的是一观,观了之后呢?。
他想要她的玉剑。
她对聂争再没有了倾慕,她绝对不会把玉剑给聂争,看都不让他看。
“可以。”妉华不意外自己会判断失误,容鹤秋的到来,原来不是她的麻烦来了,是聂争的麻烦来了。
人心多变,在人心方面,她永远都不会有百分百的判断力。
系统o3后悔不迭,“我怎么没想到呢。”虽然吧,它一直盯着院子的那些人,做着监工的事,但没有监工的头衔。
妉华道,“你不嗑瓜子了?”
“嗑。”系统o3果断放弃监工的头衔。嗑瓜子只自己嗑不过瘾,它时不时拉着季修越和乔梦竹一起聊个。做了监工就不好公开徇私舞弊了。
它先行对容鹤秋进行了贿赂,给了容鹤秋十包瓜子十个灵果,换来了跟季修越和乔梦竹一起聊的日常照旧。
容鹤秋本只是冲着一个人去的,无意改变其他人的现状,对系统o3的要求当然应下。
然后她秋摩拳擦掌问妉华,“做监工有什么章程没有?”她想问的是有什么惩罚措施没有,如果能让聂争受到惩罚,她会鸡蛋里挑骨头。
妉华把跟澜海宗和玄云剑宗的几人签下的合同出示给了容鹤秋,让她照着合同的条款来,具体章程让容鹤秋自己看着办。
修士过目不忘,容鹤秋记下了每份合同的条款,着重看了聂争的那份。
妉华问,“你们玉家的玉剑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
领域读取到聂争的记忆不是很多,关于玉剑的只有玉剑有特别之处这个模糊信息。
“这个不是秘密,修仙家许多修士都知道。”容鹤秋往聂争的方向瞟了眼,“只是不方便说给其他人听。”
“跟我来。”妉华带着容鹤秋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的权限没有给任何人,只有她允许的人才能进来。
“其实我们容家的玉剑谁都能看到。”容鹤秋进来后,把头上插着的一根簪子拔下,出示给妉华,“这就是玉剑。”
容鹤秋手里的簪子通体呈白玉状,簪头部分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玉兰花,簪体本就是带有尖角的长杆状,说像一柄剑的剑身也行。
“它的特殊之处不难找,一看就能知道。它没有灵力波动,可它真是一件法宝。你看着。”容鹤秋往手里的玉剑簪上输送进了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