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公园,就看见陈老头在那独自喝茶,很是惬意。
“你小子,这几天也不来帮你大爷我,可把我累坏了。”
陈老头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又自顾自地吹起杯中漂浮的茶叶。
“这不没空吗!”顾晨笑着来到他跟前。
“哼!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陈老头这几天真的被气坏了,那些老顽固居然指名道姓要顾晨来领头,说他不如顾晨领的好,甚至还有人嚷嚷着让退钱。
还好陈老头在老头群中很具威严,怼得众老头苦不堪言。
顾晨只能嘿嘿赔笑,他前几天几乎一上午都在公园站桩打太极,哪能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是一直避着他们。
“你还笑,说说看,这会儿了还来公园,要干什么。”
“这不来找大爷您帮忙么!”
顾晨微微一笑,看得陈老头心里瘆得慌。
“滚犊子,大爷我没钱。”
顾晨一愣,谁要找他借钱了?
“我不借钱,我是想让您帮我涂药。”
陈老头:“涂药?你伤着了?”
顾晨摇头,随即脱掉外衣,又脱掉t恤,光着膀子。
就穿着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四角裤衩,让陈老头在他全身上下涂抹活络油。
随后在陈老头疑惑的目光下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木槌就开始对全身进行敲击。
后背,前胸,手臂,手掌,膝盖,大腿,小腿,总之就是全身上下能敲的地方都不曾放过。
直到全身烫,感到非常疼痛为止。
他的这一举动直接吸引了公园里百分之五六十的大爷大妈过来围观。
顾晨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就穿了一个稍长点的裤衩,在她们眼中就是一颗小嫩芽。
就连陈老头也离他远远的,估计心里一直在说“我不认识他”之类的话语。
反正也被看光,无所谓。
只要警察叔叔不以扰乱治安罪问责他,就算脱光又如何。
他厚着脸皮就朝单杠走去,直接用身体撞击铁桩。
“duangduangduang!”
铁桩一阵摇晃。
二十多分钟后。
本来已经没兴趣的大爷大妈们突然被一声“卧槽”重新拉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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