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华琴婉的哭叫声惊醒。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布娃娃,挥舞另一只手,大喊:“孩子!不要抢我的孩子!走!你们都走!”
眼睛却不睁。
是做噩梦了。
苏婳也被吵醒。
这才现,自己动不动就说梦话,原来是遗传了母亲。
那些年,顾北弦时常在夜里听她喊“阿尧哥”,肯定很难过吧。
她忽然挺心疼他。
哪怕后来说开了,误会也解开了,可是伤害留下了。
难怪他总是患得患失。
苏婳掀开被子,走到床另一边,弯腰抱住华琴婉,“妈,我在,我就是您的孩子,不要怕,不怕啊。”
6砚书也将华琴婉抱在怀里。
父女俩一边一个,紧紧抱着华琴婉。
许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华琴婉渐渐平静下来。
苏婳握着华琴婉的手,头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妈,你的孩子一直就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6砚书也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也一直在,别怕。”
睡梦中的华琴婉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依稀能辨出年轻时的美貌。
苏婳看着此情此景,不由得感动。
想到无数个做噩梦的深夜,顾北弦也是这样安抚她。
她忽然特别想他,特别想。
次日清早。
苏婳醒来的时候,看到6砚书和华琴婉已经起床了。
6砚书正拿着梳子帮她梳头。
他的手薄而修长,手指骨节分明,那是一双搞艺术的手,贵气又漂亮。
那双手熟练地华琴婉梳理好头,然后在脑后松松地盘了个髻。
盘得自然又优雅。
很配她的气质,温婉古典。
苏婳第一次觉得白居然也可以这么好看。
三人吃过早餐后,6砚书有事外出。
华琴婉坐在床边没动,眼神却依恋地瞅着他。
连续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对他产生了依赖感。
6砚书俯身抱抱她,语气温柔:“我忙完就回来,让小婳先陪你。”
华琴婉依旧用依赖的目光瞅着他,很舍不得的样子。
苏婳替他们开心,又挺心疼。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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