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拿起汤勺舀起一勺药,放到嘴边吹了吹,递到苏婳嘴边,“来,喝。”
苏婳试探地尝了尝,苦得难以形容。
咽不下去。
她捂着嘴,要吐。
但是想想只要喝下药,就有希望怀孕,忍住了。
顾北弦见她表情痛苦,自己也尝了一口,的确苦不堪言。
他忽然喝下一口,把唇瓣凑近她的嘴,把口里的药汁推到她嘴里。
苏婳一怔,本能地张开嘴,咽下。
可能是心理原因,也可能是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这一口药汁,没刚才那么苦了。
就这样,顾北弦用同样的方式,喂苏婳喝完了一整碗。
顾北弦扯了抽纸,擦擦她的嘴角,再擦擦自己的嘴。
他剥开一块糖,塞进苏婳嘴里,“吃块糖,缓解一下。”
“好。”
糖是软的,橙子味的。
酸甜的感觉暂时压住了嘴里的苦意。
“再吃一下我,我比糖更甜。”顾北弦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用舌尖撬开她的唇,舌尖熟练地撩着她,拨着她。
撩拨得苏婳心花怒放,浑身犹如过电一般。
倒是没有比糖更甜,但是绝对比糖更烫,更动人心弦。
顾北弦突然握住她的腰,打横把她抱起来,就朝床上走去。
苏婳一顿,“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顾北弦一本正经道:“报恩。”
苏婳不解,“什么恩?”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我哪有给你滴水之恩……”忽然想到什么,苏婳耳根烫,“坏死了你。”
顾北弦把她放到床上,熟练地把她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手握住到她的细腰,英俊的眉眼风流溢出,“没有我,你喝再多的中药,也白搭。”
“可我月经刚走,还没到排卵期。”
“先演习一下,等排卵期再大干一场。”
苏婳别过头,笑得花枝乱颤,“明明就是你馋了,非得找借口。”
“岳父刻意把这房间做了隔音。我们俩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顾北弦低头吻住她的唇,由温柔到激烈,再到痴狂……
两人颠鸾倒凤,撑霆裂月。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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