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她衣服时,顾北弦有点急。
衬衫纽扣解不开,他直接上手撕。
“哧啦!”
她上衣薄薄的面料被撕开,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苏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头一次被撕衣服。
哪怕离婚时冷战,他也没这么粗暴过。
苏婳抬手抚摸他的后背,想安抚他躁动的情绪。
顾北弦意识到了,停下来,低声说:“抱歉,我有点失控。”
“没事,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别憋着。我查过资料,总憋着不好。”
容易心里扭曲,不利于病情恢复。
顾北弦喉间一声低嗯,“我轻点。”
苏婳温柔地摸摸他英俊的脸颊,笑了笑。
这次顾北弦又做了很长时间,长到苏婳觉得不适。
不过她强忍着。
终于停下来后,顾北弦下颔埋在她的耳畔,呼吸微喘,“疼吗?”
苏婳摇摇头,柔声说:“我爱你。”
顾北弦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她,抱得很紧很紧。
夜幕拉开,月光从窗户爬进来,似满地梨花。
不知过了多久。
佣人来敲门。
两人收拾了下,下楼吃饭。
吃过饭后,顾北弦去了书房。
苏婳洗完澡去找他,现他在抄佛经。
抄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苏婳好奇一笑,“好好的,抄这个做什么?”
顾北弦握着笔的手一顿,“据说抄佛经可以清心寡欲,压制下欲望,省得你受罪。”
苏婳笑容暖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太过压制,我没事。”
顾北弦过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眼底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你跟着我好像没过过几天好日子。那两年我坐在轮椅上,总脾气。后来我们闹离婚,复婚后,你备孕,如今我又得了这个病,让你跟着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