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少川听到后愣了愣转头看着她。
“不过确切地说不是这个你,而是你身份证上那个你。”张小媛对他说道,“那个你来到别墅的时候,我感受过他,体内全都是被辐射过的痕迹,但却与他本人没有什么伤害,这点我有些看不明白。”
杨少川将身份证掏出来之后看着那上面的人,仔细想起来,舒晴好像也说过,他头怎么还卷了之类的话,不过之后并没有多想。
同时还想起一件事来,就是很久之前自己还能变成暗凯的那时候,和‘冰锥’生死决战的那次,彼此都被捅穿了身躯,而那时候来了戴着面具的人救自己,那个人好像就是卷,只是当时没太注意。
莫非那个是未来的自己?
那这么说来,自己很早以前的推论是有可能生的?
杨少川想到洪妍失踪的那几天,他在古钟园胡思乱想的一个推断,自己在不久地未来能够再次穿越回去了,然后寻找到了洪妍并且带了回去,不过不慎将挂饰留在了那里……
“这个不重要,我们还是继续讲讲关于实验的事吧。”即使和张小媛可以讲神仙鬼怪的事,但穿越时空这种事暂时还是不愿被别人知晓,倒不是因为张小媛还没被他完全信任,而是出于别的原因。
他一边将车推出去一边说道:“我有一种预感,这里不久之后总觉得会出大事。”
“什么大事呀?”杨少川刚说完,这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杨少川和张小媛都抬头去看,却现是一个丸子头的女生正拿着一个雪糕在吃,边吃边望着下面的二人。
“吃你的雪糕。”杨少川皱皱眉,这哪来的自来熟……随后让张小媛上车,他拧了拧车骑走了。
楼上的那个丸子头女生则是李梦,她咬下一口雪糕然后望着渐渐远去的杨少川,撇撇嘴摇了摇头:“真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他没变身呢?”
原来那天晚上她也是看到了的,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询问了周善仁那边的情况,然后告诉她报警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李梦报警后,将现场的鸭舌帽和杨羽都带走了,杨羽承认他赌博以后警方联系了市区那边的,将马建的场子给查了,同时还查了隔壁村陈渊流那边的……
对于杨少川不变身,李梦最终给出的解释就是,他或许根本不能变身了,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不然生死关头怎么会放着不去变身呢?再忍就变成忍者神龟了呀。
现在——
“小风你点的这个是什么?”童未未看到又端上来的一道菜问。
杨少川夹起一块放在自己碗里说:“这是馋嘴牛蛙。”
“什、什么?”众女露出惊讶的表情,包括张小媛在内,“牛蛙?青蛙?”
“牛蛙不是青蛙……虽然长的差不多……蜗牛还不是牛呢,总之这个好吃,鸡肉味。”杨少川吃得很麻利,一会就把骨头吐了出去,看的几人震惊。
“晴晴我给你夹一块尝尝吧?”杨少川说着看向舒晴,舒晴连连摆头,眼神中露着不可思议。
杨少川苦笑,这玩意听着吓人,其实还挺好吃的,而且还贵,处理干净后,偶尔吃一次蛮好的,可惜几个女生都害怕。
除了这个以外,其他的菜肴其实都挺常见的,白灼蒸蛋,红烧肉,卷心菜回锅肉,鱼香肉丝,椒盐猪手……全都挺下饭的,李雨可是默不作声吃了好几碗了。
“小鲤鱼……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童未未见状打趣道。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好好吃啊!!”李雨感觉今天比过年吃得还爽,过年都没吃这些好吃的,那些鱼啊,大肘子啊啥的都不好吃,还不如这顿下饭菜呢,她想着想着又吃完一碗,准备再添饭的时候忽然觉得站不起来了,坐在椅子上慢慢消化着。
舒晴比较矜持,期间杨少川也给她夹了好几块肉,但是她吃完两碗半就吃不下了,这碗那么小一丁点,她的饭量还是很小的。
杨少川看吃得差不多了,也该言讲讲了,于是清清嗓子,几人都看了过来,他说道:“这顿饭呢,其实我很早就想带大家来吃的,那时候我中彩票了嘛……只不过因为事太多,耽误了,一直到现在……其实也不算什么了,只不过变成了一顿简单的家庭聚餐。”
“在这段日子里,我们彼此看到了大家的成长,同时我和晴晴也成了情侣……不过我在这里声明啊,晴晴还不满18岁,我们不会生什么的,你们呢也帮忙见证和叮嘱一下……我和晴晴约好在她成年后再正式在一起,编织那份未来。”杨少川简单说着,扫过众人带有喜色的面孔,除了还在打饱嗝的李雨,他继续说道,“在这之前呢,学习的学习工作的工作,一定要努力去奋斗,完成自己的梦想,即使很遥远,也不要忘记,我们几个是一家人!”
舒晴听得眼眶中也不由地有泪水在游泳了,她非常渴望18岁那天的到来,但同时她也清楚,时间是不能快进的,只有一步步慢慢来,不能强求,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也是非常美好的,与杨少川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而在这段日子里,晴晴却因为我的不小心受到过很多次伤害,我誓要保护她的,但以我的能力却做不到保证,我唯有告诉我自己,失去了她,将再也看不见明天,我才能豁出一切去拯救她!”杨少川酒不醉人人自醉,即便没喝酒,他此时说话都有些亢奋了,“但我不在的时候,我只能托付给你们了,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能够保护好我们的晴晴!”
“好!!”童未未听得非常感动,她又兴奋又激动,全然不顾此时害羞且眼睛红的舒晴,举起手中的啤酒说,“我们来干一杯吧!”
“来来来!干杯干杯!”几人纷纷端起酒杯与饮料来了个对碰,舒晴见状不由地一笑,抹了把泪水也将酒杯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