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用膝盖想都知道毫无悬念,任凭雷公叫破天,喊的脸红脖子粗,甚至差点因为缺氧而晕过去,也没起到任何作用。而且因为他离赵厶距离太近,那大嗓门,一嗓子下去,差点把赵厶提前送走。
“停停停停停……”赵厶痛不欲生,捂着脑袋制止住雷公。雷公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赵厶,见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以为赵厶在责怪他不尽力。
这还了得,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要是表现不好,还怎么混?雷公一着急,拍着胸脯表示:“你等着,我上房顶试试,保准一嗓子吓死他们。”
尼玛!你上天去试试吧。不够添乱的。
“你吓死我得了。赶紧住口,哪凉快哪待着去。”赵厶喝退雷公,又喊来夏侯兰和甄俨商量对策。甄俨不敢抢风头,偷偷拿眼观察夏侯兰,看他怎么说。夏侯兰也不客气,开口献计道:“可令妇儒老幼入城中安顿,青壮之士回本屯坚守。依军法从事,违令者斩!”
“哎呀呀呀呀呀……关键时候还是小弟靠的住。”赵厶惊喜交加,扯着夏侯兰夸赞一番。可不是咋地,一句话就解决了他的世纪大难题。高,实在是高。简直救了他的大命了。
说做就做。
可是又遇到了新问题,百姓太多,挤在城门处进退不得,只凭孙轻、王当再加上雷公,根本镇不住场子。没人听他们的啊。赵厶又要开始挠头了。这个时候就见典韦一挥双戟,大喝一声:“交给我吧。”
“哎你等等。”赵厶一看吓一大跳,心说:“你要造反啊。这一戟下去不得死一大片。”
“主公放心,我自有分寸。”典韦也不是没脑子的莽汉,就见他把双戟插在地上,又喝一声:“本大爷在此,通通闪开。”
说着话冲进人群,一手一个,跟拎小鸡儿似的把人甩到一旁,硬生生在人堆里挤出一条路。赵厶一看,登时就乐了:“咳嗽一声惊如雷,不是老大你是谁?要说镇场子,还得是典韦,厉害呀。”
这时夏侯兰又进言道:“可分兵把百姓阻断,先传号令,再行进退之事。”
“好主意。”赵厶拍手称赞。当即下令,让孙轻、王当、雷公、裴元绍等人各引兵士把百姓分隔阻断,先把号令传递下去,再依次让妇儒老幼进城,青壮之士退守本屯。
迫于典韦等人的压力,老百姓总算安静下来,也不敢再大声喧哗,老老实实服从安排,该进城的进城,该回本屯的回本屯,片刻工夫现场一片清静,再无闲杂人等在此逗留。
“这操蛋的一天,真是快乐又充实,爽啊。”安排完闲事,天色已晚,赵厶累的够呛,遂遣散众将,独自回到自己府中,连鞋都懒得脱,四仰八叉躺到榻上,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
突然,似乎又想到一件更快活的事。不禁俩眼放光,眯眯一笑,随即翻身坐起来,笑嘻嘻的招呼蔡文姬:“媳妇,来给老公捶捶腿。”
蔡文姬多贤惠啊,不等他吩咐,早已打来一盆洗脚水,先替他把鞋脱了,又盈盈拜道:“请先为夫君揉脚。”
乖乖隆个咚。
这小子,有福气呀!
这才真是:论人间事,洞房花烛。两情鱼水,并颈鸳鸯;求生富贵,哪得丹枝天上香。
嗯?
不懂不要问。
打他!
必须打他!
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