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怪是服了罢?’
“。。。以法力制人,恐有后患。”赵司长猜测,是他有着某种神奇之无,才有这般效果。“说的通的,晓之以理,说不通的,便让他幡然悔悟,变得说得通。”丁牛道:“此乃是以德服人之道,司长认同么?”
见赵司长不说话,丁牛道:“今后赵司长有什么拿不下的山精水怪,尽可以来找我,我一一收服,全是斩杀,未免暴殄这些山地精灵。”
赵司长听了,很不是滋味,冷哼一声表达不满。
丁牛便看向他身后两位年轻的提刑官,问道:“两位身上也有修为,怎么进的镇妖司?”“。。在下本是多士教的外山弟子,多年前下山考进镇妖司。见过牛真子师兄。”
另一位则傲气不少,目视丁牛不卑不亢:“在下无门无派,是考进镇妖司后学的本事!’丁牛点点头:“好,以后在金溪镇多多来往。我为金溪镇虞侯,掌管本地山川水泽鸟兽虫鱼,若有什么山精水怪作乱,也属我管辖,知会我一声,我自不放过。”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镇妖司捉拿作乱妖魔,何时需要找什么虞侯知会,虞侯,听都没听过的官职,究竟是干什么的
赵司长却知道这话是对他说,什么狗屁虞侯,居然管的这么多,管的这么宽!
拿着鸡毛当令箭!
赵司长越不满,此人这样说,是铁了心要抢镇妖司的职权了?
还要支使他们镇妖司?仗着斜月山弟子的身份,便这么目中无人!
“斩妖除魔之事,不需要虞侯操心。”赵司长冷冰冰道:“虞侯之责,看好山林水泽,不被盗伐盗猎盗渔便成。’
“哦,赵司长应该已经知道老国疫鬼前来散布瘟疫害人之事,是受巴子别都指使,你们镇守司准备如何?”丁牛问道:“是准备组织兵马,进入巴子别都灭杀罪魁祸了么?’
赵司长都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进入巴子别都?
那可是老国鬼都,他们镇妖府私自进入老国便是越界犯禁!引起两国纷争!谁担得起?
更何况他们镇妖府去巴子别都找事。。。。就因为一個疫鬼的一面之词,你的一面之词,要把整个镇守府搭进去,嫌命长了么?
看他不答,丁牛又问:“我明白了,既不准备对付幕后黑手,那么老国恶鬼犯境,你又准备如何?’
“自当斩灭来敌!”趟司長这次回答毫不犹豫,便显得硬气。
丁什从苦“既如此,我一有消息,立刻通知趟司长。”
赵司长气的眼冒金星,便知道掉入他的坑中:
这岂不是此人一句话,他们便要指哪打哪,沦为他的打手?
再看向八王孙,此人定是支持这个牛真子的。
真是岂有此理!
丁牛这才告辞。
趙司长站在原地目送丁牛和八王孙离开,立刻转头召集提刑官们议事,务必先一步探查巴子别都鬼众越境暗中破坏之事,掌握主动,主动出击,免得被某一位斜月山弟子当枪使!
八王孙和丁牛前脚回到镇守府,后脚就有人来报告镇妖司的动向,知道他们秣马厉兵准备大干一场,八王孙直摇头:“镇妖司背后是国主,一向眼角朝天,赵司长平日对我的命令亦是阳奉阴违,要他如此积极办事可是难得。”
丁牛笑道:“赵司长亦有保家卫国的决心。
八王孙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赵司长定是以为中了师兄的圈套,不甘被动这才如此积极,却怎能想到师兄其实一心为公,哪里想抢他们镇妖府的什么职司?师兄只是略施小计,便叫赵司长如坐针毡,不得不动。。。。真是令我佩服。”
八王孙心服口服。
丁牛也不多说此事,与八王孙继续商议,到时如何请动在此地的斜月山师兄弟出手,以及如何调遣兵马,将老国的恶鬼一网打尽。
这一次他们准备做一票大的,打得一拳开,务必要将敌人一次打痛,不敢再轻易将爪牙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