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溪桥开着车行驶在北京的街头。正是深秋的季节。他从海淀去大兴参加梁静涵的女儿的婚礼。路旁树叶黄,金色的光辉延伸到远方。
一晃那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长大了。十多年过去了。叶珊珊已经快三十了,在北京大学毕业后在大兴区一家医院当医生。
郎溪桥也马上四十岁了。头依旧那么浓黑,皮肤白净了许多,眼神变得深沉,锐利。嘴唇的胡须今早上刚刮了。
十多年过去了,北京都有了六环了。叶珊珊住在南五环。去她那里需要开车一个多小时。一过了五棵松就开始堵车了。
幸亏今天六点就出来了。只堵了十几分钟就过去了。昨晚梁静涵微信给他视频让他晚上就过去。郎溪桥却因为公司有事回来太晚了就没过去。
叶珊珊昨晚又给她视频说:“叔叔啊!早点过来啊!没您在,我好紧张啊?”
郎溪桥却哈哈大笑:“孩子!给病人动刀都不紧张,这结婚有啥紧张的。”
叶珊珊却说:“叔叔啊!这您就不懂了!我怕失了咱家的礼啊!”
郎溪桥却让她放心,让她早点休息,说明天早点就去了。
看着路边写着的五棵松的牌子。郎溪县拐了弯下了高,在一座高楼下停了下来。
他打视频给杨小岩。杨小岩接了电话。
“小岩。好了没有。我拉着你去,还是你开车去啊!”郎溪桥看着正在打扮,梳理头的杨小岩。
杨小岩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了。她急匆匆从楼梯电梯上下来。郎溪桥也有一阵子没有见她了。这几年她妈妈的服装店也成了公司,就在这座大楼里。大楼的三层是杨小岩的心理诊所。母女二人各干各的事情。
杨小岩结婚了,嫁给了同学陈晓东。陈晓东在县城局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不顺心就跑到北京。那年年春天两个人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不久杨小岩怀孕了,只好选了个日子举行了婚礼。
郎溪桥当时在北京和朋友开始做装饰工程,见到同学陈晓东特别高兴,又邀请了王军和李宁阳,徐秀红。其他同学因为联系少,或者都在外地工作都没有来。只是电话送个祝福而已。
当时郎溪桥问徐秀红为什么马清没有一块来。徐秀红却说:“人家来不了,去了国外了。”
郎溪桥给她打了个电话,马清说在泰国。
徐秀红和王军天生的冤家,一见面就吵架。在婚礼上喝酒还吵。婚礼过后几年见过几次。俩人站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听说各自都成家了。一晃又有十年没有怎么联系了。
郎溪桥看杨小岩从楼上下来,穿过花丛来到车前,不由得眼前一片亮。
杨小岩穿着红色的长裙,微微露着洁白圆润的脚脖子。领口也开的很低,露着白嫩的胸脯。
郎溪桥一笑:“杨女士,今天打扮这么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