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呢,咱们也不敢拆开看,正等着您呢!”
里源立马撒开手急吼吼地就跑了,跑动之余,他神色有些激动。
粉色的,指名道姓送给他的,前段日子,周意然那狗人说的话。
几个词串起来叫他不激动都不行,心下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在拿到东西打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肝颤了几分。
东西不多,就是几个亮晶晶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一看就是小姑娘家玩儿的。
李源抖着手拿起,下头还有一张折起来透了墨迹的纸,他展开来——
上头画了只龇牙笑着的小龙。
李源记挂了数日的心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他激动的脸色涨红,手脚都知道该往哪儿放。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几下还是觉得不得劲儿,浑身精力找不到地儿。
最后他一脚将门踹开!
仰天大笑两声,大跨步就往外走,“人呢,人都哪儿去了,将老子带回来的羊都牵好了来!”
“老子亲自喂两天,白白胖胖送进宫去,小羊就该跟小羊玩儿!”
傅锦梨在他印象里一直都是天真娇憨,被人欺负了都只会红着眼睛淌眼泪。
跟小羊没什么多余的区别了。
傅小羊不知道自己不久后就要收到一群新伙伴,傅大羊也不知道自己不久后就要狼入羊群,满脑子一张嘴就是咩咩咩。
————
龙脉一行去也匆匆来也匆匆,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傅应绝回来后并没有再遮掩傅锦梨的踪迹,正大光明将人带着从皇城禁门一路驶入。
街坊只看见悬挂着皇家金牌的马车从城门口不急不缓地绕过上京两道入宫去。
有眼尖的人看见——
“我见过陛下出行挂的牌子是明黄的,方才那飞龙令你看看可是淡绛红?”
马车一方挂着的都是各家的族徽或是特质的物件叫人好辨别身份莫要冲撞了去,从那一处认人最是准确了。
御驾悬挂五爪玄龙金牌,至于这淡绛飞龙
是永嘉殿下。
“是——永嘉殿下!陛下说殿下偏好明艳,所穿所制桃夭华然!方才那是永嘉殿下的座驾!”
“可不是说不是说殿下已”
“谁放的狗屁!我前几日喝茶还听见有人传的谣言说是殿下早回来了,莫不是谁家消息灵通的特意放出来叫我等听了好做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