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一个争一个领罪,就怕晚一步眼前人觉得他心不诚,要拿自己落。
也是造孽,若早知道小公主来了学里,自家那混不吝的就算是打断腿也要捆在家中不敢放出来啊。
傅应绝没理戏多的几人,拍了拍怀里不露头的那团的小屁股。
小丫头扭两下,记仇地捏着小拳头轻锤在傅应绝身上。
傅应绝手臂一麻。
“……”
“……乖乖出来,不是爱与人打架吗,别家父母找来了。”
奶团子小身子一僵,
别,别人家父母来找她麻烦了嗷,完蛋了完蛋了。
瞅瞅别个父母双全的,她只有个爹。
再看别个爹爹五大三粗,自家爹爹除了好看点身板子高点怕是也打不过。
只见小人做贼似的抬起了眼,皮肤吹弹可破,粉嘟嘟的脸蛋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透着点怯。
哪还有对着傅应绝时那窝里横不讲理的样子。
“爹爹米有钱赔哒,你们将爹爹和小梨子,小梨子打!只能打一顿!就不要,闹了好不好。”
傅应绝:?
苏展:?
四人:?
傅应绝脸一黑,“小鬼说的什么话。”
四人更是惶恐着又跪下去,大不敬啊大不敬。
这不是要他几人的命吗?!
“臣惶恐!怎敢怎敢与陛下动手!”
赵漠和薛山远擦着额上的冷汗,
闹?
他们上哪闹去,只盼着陛下别把他几个闹一顿好的就偷着笑了。
奶团子眨眨眼,不明白怎么又跪下了。
她只知自己是公主,爹爹是皇帝陛下,却对这两个称呼没有明确的概念。
根本不懂这两个称谓到底代表着什么。
她抬头去看自家爹爹一张俊脸寒霜满布,后颈皮一紧,扭了扭小身子。
“爹,爹爹,回家呀回家。”
快回家,他们又要找麻烦又要下跪的,太为难小团子了,不想理不想理啦。
傅应绝吐了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
孩子还小,孩子还小,不懂事,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