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跟我说那么多?我找你你干嘛要回我?我给你打电话你干嘛要接?明明那么烦我,为什么还要理我?”
我疯狂地质问悠悠。
不明白,我始终想不明白,如果只是逢场作戏,在店里作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到外面来?为什么还要带到生活里来?
她到底怎么想的?
悠悠不耐烦地说:“怎么搞的好像你是女生我才是男生一样?”
“只是因为你喜欢我不如我喜欢你多。”我回答说。
悠悠没说话,过了一会,她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说:“时间到了,我回去上班了。”
悠悠坐起来穿好了衣服,下床就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心绪不宁,就像是胸口被人挖了一块去一样,又痛又空。
夜已深,街道上来往的都是行人,有的出双入对,有的形单影只。
可即便是形单影只的,可在和心上人通着视频。
真正的形单影只,只有我。
或许,我本就不该认识悠悠;或许,我就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该加她的联系方式。
本来只是玩玩,没想到玩出了感情。
我回到家躺下,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钟。
外面已经大亮,阳光很好,照得我眼睛睁又睁不开,闭又闭不好。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拉上了窗帘,神志有些不太清,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
忽然,我感觉自己身体都不了了,我的意识很清晰,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的一切,但是我就是动不了。
这时,我看到一个女人走到了床边,我想要抬头看清她的脸,但是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心脏忽然跳得很快,像是跳到了我的脑袋里一样,“砰砰砰”的,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恐惧感。
我对这种感觉有种莫名的恐惧。
而且,那个女人的身体是半透明的,我能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对面的房门。
鬼压床!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被鬼压床了!
据说,人只有在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的来源是大脑醒了但是身体没醒,所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四周,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随后,我看到那个女人爬上了我的床,压在我身上,吸我的嘴。
明知道是假的,但是我的感官却在这一刻混乱了,我能感觉到她嘴中呼出来的气,不是热的,是冰冷的。
她的嘴唇也不是悠悠那般柔软顺滑的,而是冰冷僵硬的。
我想要挣脱这种感觉,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法做到。
我不停地暗示自己,快醒来,快醒来,都不管用。
我甚至在心里念起了《金刚经》,念起了“南无阿弥陀佛”。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真正的醒了。
我睁开眼,立即坐起来,手放在胸口上,心脏跳得又快又不规律。
我连忙下床把盐酸曲唑酮片和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服下,抑郁的情绪这才缓解了不少。
但是,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清醒了没多久,我就又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