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不说话了,有些尴尬。
琪琪也不想这么尴尬,问我要不要玩骰子,或者叫几个朋友来一起玩。
我摇了摇头,说:“我在鸢都没什么朋友。”
琪琪有些惊讶,问我:“你不是鸢都人吗?”
“我是。”我点了点头。
“那你的同学们呢?你的小们呢?”琪琪问我。
我说:“同学们天南海北,有的在国外,有的在南方,至于小,一个在济南,一个在滨州。”
琪琪无奈地笑了笑,说:“那还真是……没啥朋友了。”
她懂事地给我倒了杯酒,笑着说:“那我当你的朋友,咱俩喝个交杯?”
我哭笑不得,道:“咱俩喝交杯?”
“对呀,大家都这么玩,不过就咱俩,没什么意思,要不我叫几个姐妹过来一起玩?”琪琪提议。
“算了吧,我现在不想跟太多人接触,尤其是女人。”我摇头表示拒绝。
琪琪见我不愿意,也没有强求,说:“不叫就不叫,来,喝个交杯。”
她把酒杯递给我,环起胳膊,要跟我喝个交杯酒。
“还在想悠悠啊?”琪琪问我。
我强颜欢笑,跟她胳膊缠绕成环,喝了一个交杯。
琪琪喝完,又给我倒了一杯,说:“别老想她了,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然玩玩不痛快,想也想不痛快。”
她说的也对,该干嘛时就干嘛,既然都出来玩了,还想那么多悲伤的事情干嘛?
“这里的人有跟我一样多愁善感的吗?”我问琪琪。
琪琪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都是来玩的,有的甚至第一次见我就摸我。”
我问她:“那你让他摸?”
琪琪笑着掀起裙子来,当着我的面扭了扭,说:“有安全裤呢!”
我哭笑不得。
怎么突然感觉她傻乎乎的?
我抱着她放在我的腿上,说:“那他们都可以,我应该也可以吧?”
“我没说不可以啊。”琪琪白了我一眼,“真是的,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直接报警。”
我笑了笑,但是只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因为我感觉不到开心,也感觉不到愉悦,这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尴尬。
我让琪琪坐在我的大腿上,拿起酒杯,环过她的脖子喝了一杯。
琪琪拿着酒杯举起来,说:“喝我这杯。”
我往前凑了凑。
她刚好把酒杯举到她耳朵的位置,我凑上前去,呼吸打在了她的耳朵上,我清楚地感觉到琪琪的身体缩了一下,嘴里还出“嗯”的一声。
我都差点忘了,女人的耳朵是很敏感的部位,无论是吹气还是轻抚,都会很痒。
琪琪也不例外。
琪琪的反应让我死掉的心复燃,我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气,琪琪再次缩了一下。
这反应,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