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是一点都不可怜这样的男人,一切都是他自己作来的。
她回到家中,立马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待她从浴室中出来时,沈池早已在房中等着她了。
“念儿,事情都办妥了?”
顾念眨了眨眼,“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和小九去看了一场戏罢了!”
“噢,是吗?”可是听说她把人一嘴的牙都给打出来了。
“那自然,我这么纯良的人能做什么呢!”
“你喜欢就好!”
顾念一边擦着头走到椅子坐下。
斜眼看到桌面上抄好的水浒传,“你是不是抄这话本有用处?”
这一次沈池没有瞒她,“是有点用,京城的酒楼要开张了,想请几个说书先生来演讲这话本。”
“你这主意倒是挺好的,但是水浒不太适合!”
“为何?”
“你心里懂啊,不必问我你也清楚,你这要是拿出去请说书先生来说,那你的酒楼离关门也不远了!”
“那应当如何?”
“换一本!”
“你可有推荐?”
顾念脑海中有很多,但当下先要用最吸引人的,“西游记!你不单是要说书,还可以边说边卖话本。”
沈池眼神一亮,他并不是很懂得经商之道,不然这些年不会过得如此惨。
“你继续说一说!”
“你请一个说书先生在酒楼说,每说完一回,就把当日所说的印刷出来放在酒楼里卖,定会有很多人买,切记,每日只说一回,话本也只卖当日说书的那一回。”
经过顾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转头就把笔墨拿出来细细记录了下来,遇到不懂的还和顾念详细讨论起来。
当天晚上,沈池就把顾念所说的计划全部写了下来,第二天,随着抄好的话本一起让人送往京城。
顾念早上起来,看到他精神抖擞,“你何事这般开心?”
沈池很郑重地拉着她的手,“念儿,多谢你为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顾没听懂他说了什么,但还是附和着,“哦,你开心就好!记得喝药!”
沈池听到喝药两个字,当即皱眉,自从破身以来,他的药比以往都要苦很多,顾念从来不会给他找蜜饯过口。
还是沈一看不下去了,在镇上买了一袋蜜饯回来给他。
却不知,这是顾念故意的,她虽然原谅了沈池,但心中有气,总要泄一下,心中才会舒坦。
“念儿,你计划何进起程去府城?”
“过两天吧!”酱油的事还没有安排好,实在是走不开。
是她一时头脑热了,应该把做酱油的时间推到她从府城回来的时候。
沈池起身,从床上拿出一封信,“你到了府城帮我把这封信交给赵译,记得一定要亲自交到他的手中,万不能交到别人的手中。”
顾念接过信,“这很重要?”
沈池脸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和,表情严肃,“很重要,念儿你想想,赵译过年时说什么话。”
顾念回想了下,‘啊’了声。
“想到了?”
“想到了!”她确实是想到了,当时赵译可是说过楚王会年后回京,可如今都没有听到消息,难道是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