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村和镇上的稳婆就难说了。
“不必担心,我让人盯着那几个稳婆,只要有人来找他们,就地格杀。”
顾念没有反对,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你死我活,谁还讲什么仁义。
“对了,沈池,你可知道那些假道士的事?”
“杨管事正在排查了,极可能是邪教。”
自从出事后,家里有下人又重新排查了一遍,这些日子更是紧闭着山谷的大门。
杨伯这会听到敲门声,还觉得纳闷,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买粮的人都直接去工坊那这的,更不会到家里来。
他打开小门的小窗看了一眼,见是无比眼熟的豪华马车,想又开门,转念一想,还是特意问了一句,“哪位来访?”
赵译身穿着斗篷从马车下来,“杨伯是我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
杨伯确认是赵译,才打开大门,还亲自检查了一下马车才放他们进来。
赵译没觉得冒犯,反而觉得有点怪,“杨件,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不信我?”
杨伯叹气,“赵公子,您请见谅,此次事出突然。”
“可是出什么事了?”
杨伯摇头,“赵公子,可以了,您里面请。”
赵福安来过很多次了,对沈家的马厩熟得不能再熟了,他自个牵着马往马厩那边走去。
杨伯带着赵译往正厅那边走去。
“赵公子,您稍等,老奴这就去请公子和夫人过来。”
此时的天气还冷,赵译说话还能冒着白气。
他坐下来就把斗篷给脱了,赵福安刚好时来,及时接过他脱下的斗篷。
顾念听到赵译来了的消息,有些诧异,看了眼沈池,“他这个时候来做甚?”
刚从她这里要走了三十万斤粮食,难不成又来要粮的?
顾念带着疑惑和沈池来到正厅。
此时赵译正在喝茶,他没想到能在顾念这里喝到这么有特色的茶水,正要问一旁的下人,就看到他们夫妻携手进来了。
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两位别来无恙?”
顾念直接翻了个白眼,“恙不恙的,你不是看到了吗,更何况我们也没多长时间不见啊,上次你才从我这里要走了三十多万斤粮食呢!”
赵译连忙求饶,“顾掌柜,是我失言,此事我过来,是有正事的,不知能否换个地方说话?”
顾念与沈池对视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随我们去书房吧!”
进入书房,赵译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接把怀中的信递给沈池。
“你看看吧,这是我姐夫写给你们的。”
沈池接过信看了起来,眉头微拢,看完后把信给顾念。
“王爷,怎么处理这事?”
“这么荒唐的事,姐夫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无视了。”
“多谢!”这句话,沈池是真心实意的,他们能送这封信过来,想必已经是想到了家中的两个孩子。
“哎,别说这么见外的事,这件事,也是恩平王写信通过我父亲的手送到我的手里,再给姐夫知道的。”
“恩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