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接到電話的莊斯池當即想要趕到溫枝家,把夏行頌從溫枝的身上拽下來。
但是他正在出差,工作還沒有處理完,坐飛機回都市也需要一些時間。他沉思片刻,讓趙誠樂訂張機票,他現在就要回去。
這把趙誠樂嚇得不輕,他試探性地說:「明天還有安排的。」
莊斯池想都沒想:「我明天飛回來不行?」
趙誠樂如鯁在喉,他很想問莊斯池知不知道從這裡往返都需要多少時間,不過他忍住了,就差給莊斯池磕頭了。
好在莊斯池最後還是選擇先處理完工作再趕回都。
可是莊斯池並沒有說這些,他只是對溫枝說:「想來見你。」
溫枝悶悶地嘆氣,然後說:「你們下次不要隨便進我的房間。」
面前的兩個人都迅答應了下來。
他們在溫枝的房間裡待上一陣後,夏行頌回到了家裡。
昨晚溫枝睡著前一直在念叨著要吃蛋撻,夏行頌仔細地記了下來,今天趁著溫枝醒來前出門去買了蛋撻回來。
夏行頌到家發現門口的鞋柜上多了兩雙陌生的鞋子,一想就知道有人過來了。
他用最快的度回到溫枝的房間,剛打開門,看到一臉不好惹的莊斯池,還有路澤雨那張欠打的臉。
溫枝只是跑了會兒神,等他回過神,這三個人又開始了他們的拿手好戲,轉眼間又要開打。
他看著夏行頌手上的那隻紙袋掉在地上。紙袋裡摔出一個包裝盒,上面印著一個簡筆畫蛋撻。
他記得夏行頌答應自己今天去買蛋撻回來。
「我的蛋撻掉了。」溫枝面對著他們,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放慢自己的語,重複道,「我的蛋撻掉了!」
三人立即停下動作,視線一下子聚集到地板上的紙袋和紙盒。
夏行頌把摔出來的那隻盒子撿起來,打開一看,裡面的蛋撻已經側翻了,撻皮里的蛋液糊在了紙盒的內壁。
他走到溫枝床邊,對溫枝說:「這個摔到了一點。」
溫枝的嘴角都耷拉下來了:「我的蛋撻只有撻了。」
夏行頌出去肯定不止買了一隻蛋撻回來,他把店裡所有味道的蛋撻都買了一遍。
他把紙袋裡其餘的蛋撻拿出來。剛才那下摔得的確有點重,好幾個都糊了一盒子。好在不是全軍覆沒。
溫枝是看著夏行頌一個個檢查蛋撻的。
儘管現在還有別的完好的蛋撻可以吃,但是溫枝還是借題發揮:「都怪你們,我的蛋撻都沒有蛋了。」
三人自知理虧,圍在床邊開始哄溫枝,讓他別生氣。
溫枝悶在被子裡,聲音模模糊糊地傳出來:「你們把蛋撻賠我。」
作為三個人里和溫枝認識最久的那個人,莊斯池其實看出來溫枝不是真的生氣了,他試探性地問:「我現在去給你買的蛋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