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这件事,一定是关于她的。
她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水晶杯放在了茶几上。
这才躺在沙上。
她已经习惯了沙的柔软度,每次一趟上来就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她已经习惯了沙的柔软度,每次一趟上来就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黑夜中,傅西洲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向沙上的顾北笙。
她蜷缩在一团,乍看之下像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小丫头。
那双眼睛,总是藏着许多情绪,如今闭上,有一种安详的惬意感。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顾北笙,也有小时候的他。
醒来,记得不是很清楚。
但一些零零碎碎的碎片,拼凑在一起,形成了浴室里的画面。
他坐在浴缸里,她正细心温柔的给他洗澡。
她那双狐狸眼里有着现实里对她从未有过的温柔。
与小时候,母亲看他的目光渐渐重叠。
一下又一下,渐渐变得清晰。
以至于,他刚才看到她那双狐狸眼,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皱了皱眉,又看向了茶几上的水晶杯,若有所思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
顾北笙拿着傅老夫人送她的手提琴来到学校。
还没走进教室,就听见叶雅心着急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我的门票呢?谁拿了我的门票?”
顾北笙对此,一点儿也不意外。
俗话说,财不外露。
在民乐系的班级里,华尔先生演奏会的门票,就是无价之宝。
炫耀,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偷东西的小人,这一辈子也只能在阴沟旮旯里生活,上不了什么台面。
顾北笙漠然的来到自己的位置上。
岑萱笑着招呼:“笙笙,早啊。”
“早。”顾北笙轻轻笑了一下,以示礼貌。
“你背包里好像是一把小提琴?”
顾北笙点头:“嗯。”
岑萱随口一说:“练习室里不是有好多小提琴吗?你背着小提琴跑上跑下,不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