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你要知道,如今的东岳比之其他各国要好上许多。”
对于君灼华的话君子宸并没有去反驳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比之其他各国要好上许多,那其他诸侯国又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因为东岳的情况比其他诸侯国好便放任不管吗?”
君灼华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了,是失望亦或是其他。
“灼华,我们的身份就注定我们做不了什么,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便是不让这样的事情在北境生。”
君子宸也一脸无奈,他们只能管住北境,其他地方压根管不了。
“不让这样的事情生在北境?那其他地方呢?其他地方我们便不管了吗?”
君灼华只觉得无奈,她又一次痛恨自己如此无用。
“灼华,你知道的,我们无能为力,好了,别想这么多,已经是后半夜了,早点歇着吧,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歇在花神殿吧!”
君子宸抬起大手摸了摸君灼华毛茸茸的脑袋,对于有些事情他也无能为力,许多事情并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
“灼华,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好了,你这房间
也住不成了,重新去找个房间先歇息吧!”
君子宸语重心长道,好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哪怕身在高位也依旧有许多身不由己。
“嗯,大哥你先去歇息吧,我再坐一会儿!”君灼华淡淡一笑,在君子宸看不到的地方她长长的指甲死死扣住手心,白嫩的掌心都被扣得血肉模糊。
君子宸没注意到她的动作,默默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去,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这些事情得君灼华自己想明白,他说太多也不好。
君灼华眼底幽深,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许多年后,有人曾问过君灼华,问她为何会走到那一步,她说起的便是今晚的无能为力,她说不想再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所以只能一步步走到最高。
君子宸从房间离开没有去歇着,反而询问了陈郡守的去处,朝着陈郡守所在的方向去了。
他来到院子里,现陈郡守被人绑在树上,他身上的衣衫被人用长剑划破了,只能遮住重点部位,其他地方的肌肤都是裸露在外头的。
“月初,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他,你先过去。”
见月初拿着长剑就要朝陈郡守的胳膊划去,君子宸出声
打断。
“主子,属下知道了。”月初将长剑放在一旁,而后退远了几步。
“我问你,你们大晚上来见灼华是不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一开始君子宸还没往那点上想,还是方才君灼华说起那些无辜惨死的女子他才想到这几人这么晚过来定然是想要霸王硬上弓。
如果君灼华不会武功亦或是武功没有如此高强,定然早就如了他们的愿。
“……”陈郡守一言不,虽然不知道君子宸是何身份,但见君子宸一直跟在君灼华身后想来也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