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得只是自由罢了,可那些人失去的却是性命,孰轻孰重,自能见分晓。
“想要得到什么,必要失去相应的,我们这些人有高贵的家世,有荣华富贵,又不用操心日常琐事,得到这么多,失去点自由又怎么了?”
苏婉兮耸耸肩,无所谓开口,她对自由真不看重。
她一出生便是丞相嫡女
,一生下来就在这个笼子里,早已习惯了如今的一切。
她没见过外头的世界,却也不向往,生活在笼子也没什么不好。
说完这几句话,她颇有深意朝南宫亦凌看过去,
她和南宫亦凌一起长大,对于南宫亦凌的心思一清二楚。
她知晓南宫亦凌向往外头的世界,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被储君身份,被皇室身份束缚了。
她觉得南宫亦凌有些可笑,一个太子,一国储君,不想要无上权利,不想要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反而想闲云野鹤,这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出身在皇家,不争便是死,于皇家而言,没有父子亲情,只有手足相残,想平安活下去,只有不择手段。
“苏小姐真是豁达。”
君灼华挑眉,诧异朝苏婉兮看了几眼,她也听说过一些苏婉兮的传言。
外头的人都说苏婉兮眼高于顶,满身傲气,看不起任何人。
苏婉兮的确高傲,但她又异常通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拥有什么,不会怨天尤人。
这样一比较,南宫亦凌真是无用极了,连苏婉兮都比不上。
“豁达?倒也不是豁达,我只是不想当了
婊x又立牌坊,既然享受了这么多年荣华富贵,就不该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艳波流转,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南宫亦凌身上,说得是何人已够明确。
如今她就只差没指着南宫亦凌的鼻子明说了。
在场之人皆是聪明之辈,如何听不懂她的意思。
“殿下,婉兮可没说你,你千万别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婉兮会心疼的。”
察觉到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苏婉兮眨眨眼,温柔恭敬朝南宫亦凌看过去,眼眸满是担心,似真在为南宫亦凌考虑。
“扑哧!”君灼华实在没忍住,捂着嘴巴轻笑出声。
她头一次觉得苏婉兮竟也是个有意思之人。
看苏婉兮也不是传闻中一心爱慕南宫亦凌的女子,苏婉兮对南宫亦凌似乎没什么男女之情,不仅没男女之情,反而还处处嫌弃。
“苏小姐真是个妙人。”
君灼华浅浅看过去,她对苏婉兮很有好感。
今日之前她对苏婉兮没什么看法,今日之后,她便会多看苏婉兮几眼。
“君小姐谬赞了。”
君灼华对苏婉兮有了几分好感,苏婉兮亦是如此,她有种预感,君灼华不会成为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