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九初,心情极好的奉常柏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与一新纳的美妾逗趣。
神仙膏正式售不过半个余月时间,已经彻底爆火。
本城十家胭脂铺里的仙神膏已差不多售罄,每家又来预订了两百瓶。
外地十几个嗅觉敏锐的商人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66续续的都跑来下了订单。
少的几百瓶,多的一两千瓶。
加上穆家和杨家各下的两万瓶订单,如今他手里已经积攒六万瓶的订单。
看着手里的订单,奉常柏就仿若看见数不清的金山银山正在朝自己砸来,心情想不美都不行。
“爷,您尝尝这樱桃。”美姬用两根洁白纤细的玉指,捻起一颗洗好的大樱桃放到奉常柏的嘴里。
奉常柏的头此刻正枕在美姬的玉腿上,美姬投喂的时候,饱满柔软的胸脯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动。
奉常柏心头一漾,就待扑到美姬,在软榻上胡天海地一番。
哪知胳膊刚搂住美姬柔软的腰肢,花厅的门被人碰的一脚踢开。
惊得奉常柏腾的一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火,便见隐先生像头怒冲冠的喷火龙一般闯了进来。
“对不起,大爷,我们拦不住他。”跟着他屁股后进来的管事和丫鬟连连告罪。
奉常柏小心的看了一眼面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一双眼睛燃着熊熊烈焰的隐先生,心头顿时开始打鼓。
“你们先出去。”奉常柏吸了口气,开口让美姬和管事丫鬟离开。
待美姬和管事丫鬟离开之后,他起身走到茶几前,拉开一张椅子,小心翼翼地的开口道:“隐先生,您坐。”
三年的相处下来,他依然不知隐先生的来历,却知道一条,此人绝对是自己,也是奉家得罪不起的人。
“奉常柏,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没我的允许下私自将整个西月谷的花都给摘了?”隐先生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隐,隐先生,现在采购神仙膏的客人特别多,咱们之前订下的量根本无法满足,所以……”
奉常柏被他盯得心头寒,结结巴巴的将近期生的事和他解释了一遍。
他不敢得罪隐先生,不仅仅是因此人来历神秘,各种奇异手段层出不穷。
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神仙膏的配方。
神仙膏的配方也只有他与伍药师会调配。
虽说现在的制膏坊里已经有几十人,但懂得精准调制配方的却只有隐先生与伍药师两个人。
伍药师也是隐先生的人,凡事只听他的。
一旦把隐先生得罪,人家撂挑子不干,这门生意就彻底黄了。
去年奉常伯就担心隐先生握着方子拿捏奉家,曾认真观摩隐先生的制作方法。
还私下攒了些花朵,让人按着隐先生制作方法试做过几次。
结果每次做出来的东西都和隐先生做的天差地别,差点把人给毁容了。
自此之后,他就不敢再瞎搞了。
“穆家和杨三一次各找你下了两万瓶神仙膏的单子,你就不担心人家是在给你设坑下局?”隐先生听完,脸色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冷了几分。
“大家做生意本就是为了求财,神仙膏是咱们的独家产品,效果显着,穆家和杨家又不缺钱,他们看到市场商机,提前预购几万瓶也没什么问题啊?
至于设局?设什么局呢?是往咱们的神仙膏里添加些不好的东西来陷害咱,还是拿去找厉害的药师分析成份之后仿造?
前者,这么贵的东西,他们和咱无冤无仇的,犯不着下这么大的本来害咱。
最重要的是害了咱们,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