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兴文不可置信道:“为什么要收她的钱?你不生气她抛弃你的仇了?难道你这么容易就被她的小手段打动了?”
“没有,我才不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人。”
解兴文才松一口气,就见季清河抬头以四十五度角度望天,用很是惆怅的语气,说着最臭屁的话,“哎,说起来都怪我太优秀,引来这么多女孩子,我不忍心看她们被我拒绝后失望难过的脸,索性都把东西收了,我也能以谁送的东西多来考量她们谁对我更真心,好挑选出最爱我的那一个!”
解兴文瞬间呆滞如一头不会言语的木驴!
季清河几乎能从对方脸上看出实质性裂开的表情,心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她抬手在对方面前挥了挥,“兴文,怎么了?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解兴文:“……”还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好吗?
看来渣男这玩意儿在哪个年代都有啊!亏他之前还觉得季清河人不错来着,如果对方真的功成名就,他不介意真和对方来一段真正身心交融的恋爱!
没想到啊没想到!
以前他真是瞎了眼,以后他会对这人断情绝爱,做个只拿信任度,不谈感情的机器。
想是这么想,现在他还没能得到季清河的信任,只能压下不耐,“没,没有,清河,如果你急需用钱和票,我这里也有一些,你先用着。”
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钱和一卷票塞了过来。
“这怎么好意思?”季清河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来揣进了口袋里。
解兴文:“……”真不好意思,你倒是别收啊!
季清水捂脸:“……”真是没眼看啊没眼看,他哥居然连兴文哥的钱和票都收。
季清河呵呵干笑,“手快,一时手快。”
解兴文还得咬牙为他找台阶,“没事,我自愿的,清河,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及时跟我说,我想办法帮你弄,你拿女同志的东西总归不好。”
季清河嗯嗯点头:“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我看你家的墙白生生的,能不能也给我搞点石灰粉来让我把我屋的墙涂白,省得我去废品站找报纸糊墙了。”
解兴文脸上的笑几乎要保持不下去了,这狗男人还真是会忽略他话中的重点啊,他让对方不要跟那些女同志走太近,对方居然真不客气开口要他帮忙。
季清河笑眯眯表示,你一个不怀好意的主动凑上来,不吭你坑谁?
没办法,解兴文只能应下这事,话他都放出去了,总不能食言吧。
季清河很满意,和解兴文告别时还拍了拍对方肩膀,“好兄弟,谢谢了,这几天晚上我怕是还要去你家打扰了,等老木匠把床给我打出来我才有地方住。”
季清水想说哥你可以跟我凑合几晚上,看到季清河扫过来的眼神儿时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