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婴倒不怕,两个女婴差不多的襁褓,慌乱之中竟是就此报错了
而如今假千金年过及笄,长开的模样却不同如今的侯爷和夫人相似。
赶路时派不上用场的奶娘,到底生养过几个孩子,之后仍由她照顾。
当时入驿站休息擦洗小姐,肩膀上没有了小小胎记,便即现不对劲,却不敢支声。
之后生养的几个孩子,死的死,废的废,奶娘只当是上天的报应,这才死前说出现的真相。
侯府引的兵荒马乱不必提,沿路找到当初的破寺庙已经荒败了。
一路打听才知几年前当地爆疫病,村妇那一家子全部染病身亡。
想来后来那村妇或许已知道阴差阳错自己的孩子抱错了。
也不知是怕被人找上,还是对大户人家女儿不知如何对待,直接送在山上的破道观去了。
谭茗薇便自小随着一个跛脚的道士,也是幸运的没有染上疫病。
活到十五岁,一朝得知自己身世,回到真正的家中,却自己言行举止粗鄙。
自小漫山遍野的被散养皮肤粗黑,就犹如山鸡入了凤凰堆,虽是打道观里长大却并非有爽朗洒脱的性情。
侯府中的小姐自不是随处游玩,但也有不少消磨时间的娱乐。
今日便是几个侯府小姐闲暇消磨时光,举行了赏荷宴。
谭茗薇在这侯府中的地位有些尴尬,但到底是如今侯爷真正的唯一女儿,没有将她忘了。
半道上遇上同去赴宴的谭茗玉,两人各自静默,还是谭茗玉向谭茗薇行了半礼,两人一同前去。
一路寂静,直到来到湖心亭周边遇上了寄居在这侯府的表小姐李静柔,氛围活络了些。
只是谭茗薇渐渐的遗落在后面。
听着表小姐爽脆的嗓音,所谓五姐姐时不时娇笑的言谈甚欢,谭茗薇越走越慢,心中五味杂陈。
“柔姐姐今日双蝶粉翅钗真是精致,定是祖母给的。”
谭茗玉用葱白的指尖点了点李静柔乌黑髻上的饰,笑着说道。
“还说我呢,五妹妹这串粉珍珠,我可没见过这般颜色通透还大小一致,就是有,别人家也是在大宴上戴的。”
李静柔不甘示弱,用艳羡的口吻道“偏五妹妹在我们自家姐妹一些小宴中就戴出来,二舅母果然对你一向溺爱的紧”
平日姐妹俩的一些玩笑,听听笑笑就是,今日一说,反应过来,李静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谭茗玉眼神更是刹那便黯淡下来的望向不远处的谭茗薇。
谭茗薇低着头,绞着手中帕子,反应过来这一方帕子也是价值不菲,连忙用手去抚平。
这时一道嗤笑声传来,三人一同看去,便见大房的二小姐似笑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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