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拎起大包小包,辞别众人。
除了十里坡没多久,阴沉空又飘起了鹅毛大雪,间一片苍茫。
张彪已换了身衣服,带着斗笠,策马而行,身影很快被风雪吞没……
…………
两个时辰后,便到了玉京城南门。
此时早过了城门开放之时,但风雪中,依旧排起了长长队伍,门口守卫,也换成了边军。
张彪眉头微皱,向着旁边卖炭老汉打听道:“大爷,这是出了啥事?”
“小伙子从哪里来?”
“十里坡做些生意。”
“哦,怪不得,昨日朝廷便下了皇令,今后泰州所有百姓,都要办理路引。别说京城,就是泰州各个要道都会设卡,没有路引,就要抓入大牢…”
“这么麻烦?”
“谁说不是呢,昨日城中出了乱子,反正一个劲折腾咱小老百姓呗…”
听着老头牢骚,张彪若有所思。
乱世将至,看来朝廷的管制会越来越严格,估计其他州也差不多。
想到这儿,他离开队伍,先是将马寄存在城外行商营,随后绕道,来到僻静城墙处。
眼见四下无人,鬼影披风一抖,黑雾炸裂,顿时化作一道阴影,沿着城墙飞向上,躲过巡逻士兵,进入城中。
正如余子清所说,城中防卫提升不少,大批的武侯、金吾卫和边军士兵在街上巡逻,各坊市也有边军把守,查看路引。
张彪眉头微皱,尽量沿着小巷绕道而行,很快回到丰邑坊。
刚回到道观,他便眉头一皱。
只见道观门外雪上,赫然有凌乱脚印,好在并未进入道观,只是在门外徘徊。
是谁来了?
张彪心中疑惑,连忙进入密室,查看一番,见没有东西丢失,这才松了口气。
前往道的石门也生了变化,上面白霜坚冰已全部消失,显然道内的黑凶已经离开。
放好东西后,张彪返回道观,刚准备弄些热水洗漱一番,便听到有人咚咚敲门。
开门后,正是坊正周通。
“张兄弟,你昨日去哪儿了?”
“出门访友。”
“那就好,那就好。”
周通松了口气,急声道:“昨日城中出了大事,边军挨坊巡查,本来要进你这道观,被我搪塞了过去。”
“这是本坊路引,记着时刻带在身上,那些个北疆蛮子,可凶着呢。”
“多谢周坊正。”
张彪连忙收下,开口询问道:“昨日与人喝的烂醉,脑袋迷糊,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出了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