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白,但又不会跟白斩鸡的身材一样,相反非常的有力量,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江篱已经在想靠上去的感觉了,肯定会特别舒服。
只是他没注意到,岑初看他的眼神已经开始变质了。
“那你喜不喜欢。”岑初循循善诱。
“喜欢。”江篱不假思索地说。
兴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有说服力,江篱又补了一句,“真的很喜欢。;
“啪——”岑初脑子里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就断了。
无形之中才是最撩人的,跟他这种刻意的不一样。
岑初看他醉醺醺的样子,认命地给他洗了一个澡,江篱觉得他洗不干净,左指挥他多挤点洗水,右叮嘱他一定要把沐浴露的泡沫打的绵密一点,要搓到全身。
岑初怕江篱介意,不敢乱洗。
结果江篱不乐意了,非得拉着他的手搭在上面,说没洗干净了。
岑初:……!!
!!!
(拉灯拉灯拉灯)
一晚上过去了。
等江篱醒了之后,周遭安静的不行,窗帘被很贴心地拉上了,外面的阳光全部隔绝在外面,一点儿都照不进来,室内宛如黑夜般,让他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江篱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手撑着床做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开始慢慢地回忆昨天生了什么。
他喝酒从来都不会喝断片,宿醉醒来之后,昨天生的事情都会原原本本的在脑海里浮现。
他记得他昨天好像因为岑初,然后跑到酒吧里喝酒,他喝醉了,就打电话给岑初,还骂了岑初是巫婆。
江篱被自己光怪6离的想法给逗笑了,岑初怎么会是巫婆,他应该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紧接着,岑初就说来接他。
来接他……
江篱回忆完之后,恨不得当场失忆,那个跟树懒一样靠着岑初,一遍又一遍问岑初喜不喜欢自己,完事儿还让岑初摁着亲了很久的人,真的是他吗。
啊啊啊啊,不活了。江篱两只手捂住脸,无声地尖叫着,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这还是不是最过分的,他居然还动手扒岑初的衣服,还亲自抓着岑初的手,让他……
江篱生无可恋地滑下去,藏在被子里面,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悲催地现自己正躺在岑初的床上,整个人光溜溜,连件苦茶子都没穿。
逃离地球计划是时候应该要启动了。江篱悲催地想,岑初肯定会觉得他是个流氓,这让他以后在岑初面前还怎么活啊。
岑初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江篱实在是不敢想
他还没emo完呢,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江篱条件反射地露出一个头,警惕地盯着门外。
岑初的视线正巧跟他对上,见他醒了,笑道:“午饭已经做好了,快点起来吃吧。”
“你你你,”江篱地手颤抖地指着岑初,“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有那么多伤痕,一看就是在某些情况下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