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回头,眉头一皱,那张黄纸立刻自燃了起来。
时迁眼疾手快的扔了。
“茅山的整人法术。”何鸢蹲下身,对地面上的一堆灰烬做出了评价。
时迁立刻道“有人要整我们”
何鸢“树大招风,以后小心些。”
时迁嘀咕了一句,转而道“有你怕什么”
何鸢看了他一眼,时迁开口“我这人吃软饭一向是吃的理直气壮的。”
他猛地抱着何鸢,往床上摔。
大白天的,叫何鸢心里有些别扭“你干什么”
时迁“不干什么,抱抱你,阿鸢,你什么时候用回自己的脸啊,老用一张男人脸,我都不敢跟你亲热了。”
何鸢“呵呵。”
时迁嘟嘴“你呵呵什么”
他心里正气着呢。
今早上被江誉那个小屁孩嘲笑一番,时迁很不服。
他心想,江誉凭什么说他他非得做出一点实际的事情来不可。
想法是好想法,不过敢不敢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何鸢跟普通人不一样,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时迁只好抱着她黏糊了一阵子,最后腻歪腻歪着就睡着了。
第二场比赛开始。
裁判说了下比赛的规则,主要是找出这一个月生的三起事件和大楼失火的主要原因。
乾组的选手先进场,评委在酒店会客厅坐着,正对面的大屏幕给了何鸢一个特写。
评委说道“黄道长说乾组里面有高人在,难道高人就是这个年轻的后辈吗”
黄道长就是之前穿白褂子的人,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褂子。
黄道长但笑不语。
他不说话,自然就有人帮他说话,不消一会儿,评论区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一个说黄道长夜观星象高人降世如何如何,一个又说高人还没出现云云,何鸢只做了这么几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高人云云,比起这个,他更看好乾组里面一个叫李运的年轻人。
后来话题就成了李运,这个人跟何鸢不在一个赛区,他在初赛中以强的实力脱颖而出,比起何鸢低调的那几手,这人可谓是怎么高调怎么来,怎么花里胡哨怎么来,性格虽然有些骄纵,但招架不住人家真材实料,众人有看他不爽的,更多的则是幕强。
此时,这位李运就跟何鸢一样,分到了乾组。
何鸢刚走进大楼里面,她就被李运拦住了。
李运说道“你就是唐凌”
他在初赛里对唐凌略有耳闻,对于女鬼下跪这事儿感到不可思议,但是人云亦云,传到最后神乎其乎,李运就不怎么信了。
毕竟他没有亲眼看见,而女鬼下跪这个说法又这么玄幻,叫他怎么相信
李运的实力强,见不得比他强的,一进来就跟何鸢放了狠话。
何鸢被放的莫名其妙,等到李运留下冠军一定是我的这句话走了之后,何鸢才说“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