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站起来“我送你离开。”
她“时间不会倒着走,我也不会一成不变,你不要多想。”
何鸢想了想,最后还是往前走了一步,安抚性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勉在人世间唯一碰得到的人就是她,他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
何鸢僵了一下,忍住了退一步的冲动,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人了,别对我撒娇。”
时勉“我很小的时候,撒娇就可以向你要很多东西,现在对你撒娇还管用吗”
何鸢“时勉,听话。”
他压抑的哭声漏出了一两个音节,最后在何鸢的手里化作尘埃。
这间屋子因为时勉的离去出了年迈老化的声音,门口的柳树无风自动。
温眠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江誉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这一幕,连忙问道“师父,你身体不舒服吗”
温眠“什么不舒服,没有啊”
江誉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那你哭什么”
温眠诧异的抹了一把脸“我哭了”
江誉将手上的眼泪舔进了嘴里。
“咸的,是眼泪。”
温眠道“我天生眼泪多吧,我刚才觉得很难过。”
江誉“因为我吗”
温眠“不知道,好像是因为天地在难过。”
她摸了摸胸口,心道奇怪。
江誉想道这个傻女人怎么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奇怪了
何鸢出来的时候,心情极度不好。
心思细腻如时迁的,第一时间就知道生什么了。
他上前问道“结束了吗”
何鸢没说话。
他靠近何鸢的时候,出现了跟温眠一样的情况,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时迁抹了两把,说道“怎么回事”
何鸢道“回家,不见人,我需要休息。”
天地共情,离她越近,情绪就被影响的越厉害。
直到晚上,时迁还在不停的掉眼泪,一擦,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不知道还以为他被甩了。
这情况两天后才有所好转。
第三场比赛开始,地点从淮京转移到了昆仑山。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