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明光简直和月岛萤完全不同的性格。
说直接点,好亲近的很,不像月岛萤那般总是刻意的和别人保持距离。
聊了几次,关系亲近了,月岛明光就把自己和弟弟为什么会如此疏远别扭的原因给告诉了及川彻。
大概是两个兄弟之间自尊心的问题吧。
一个因为自尊心隐瞒了自己高中排球失利的情况,一个因为自尊心不能接受哥哥即使是撒谎也要维护的高中排球生涯,只不过是坐了三年的冷板凳。
区区社团活动,就一定要为了它丧失尊严吗?
这是月岛萤的想法。
也许后来慢慢的已经不纠结了,可是还是会因为自己太过轻松就拥有了哥哥三年都没拥有的机会。
他依旧陷入情绪的纠结不可自拔。
所以在及川彻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月岛萤本能的想要逃避。
他并不是三岁小孩儿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开解。
“我是队内的二传手,我知道你的状态不错,条件也很好,对于我们队伍会有着很大的助力,但是我还是想说,没有冲劲的话,会浪费这种天赋的。”及川彻收回了遮住阳光的那只手,转回了身子背对着了希望,“我想你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人。”
及川彻也不打算说过多的牵扯别人隐私的事情,他最主要的任务是,认可自己的攻手。
“我作为队内的二传手,需要告诉我的攻手,你值得站在这个位置。”
。
及川彻和月岛萤单独的说完之后,跑回来体育馆内要和牛岛隼斗贴贴,牛岛隼斗已经去找自己的哥哥了。
正和牛岛若利两个人正在讨论扣球的情况。还有队内所准备的几种战术,两个人到时候怎么沟通之类的。
刚聊完,及川彻就从室外进了室内,插着口袋一副懒散的模样,给人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
以至于牛岛隼斗看到他的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俩不会不欢而散打起来吧?”
及川彻炸毛了,“怎么会!我多么和蔼可亲的人,怎么可能会打起来!”而且都是赛前了,他至于这个点干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吗?
结果牛岛隼斗一副我不信的样子,目光在及川彻的身后瞟了瞟,“人没进来诶?你确定没吵起来?”
及川彻也跟着往后看,“啊!我该怎么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那人没进来可能是别的事儿呗!
“及川应该不会在赛前如此莽撞的。”牛岛若利一本正经的说,他现在已经很能混进几个人中这种不正经的气氛中。及川彻就差说,你看若利都这么说了!
岩泉一却还要来添一把火,“你不了解他。”
然后彻底把及川彻折磨疯了,“怎么都欺负我,我好欺负吗!”
几个人在这儿闹着,反正和谐得很。
月岛萤确实没有及时的进体育馆,不是为了别的,只是给哥哥打了个电话。
自从国小那件事开始他很少主动联系哥哥,可能是自己执拗性格的原因,或者说放不下自尊心的缘故,一切从那时候开始这段关系就进入到了一种很复杂的情况。
他心里明白,他没有错,哥哥更没有错,可是当他戳破谎言那一刻开始,兄弟俩那细微的尴尬情绪很难再消散了,他不想听哥哥说抱歉。
也不想让哥哥直面那段惨淡的高中社团生活。
好似他的出现就是在哥哥本就腐烂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撒上了盐。
可能也和自己的自尊有关系,所以一直以来,只能选择这样的逃避方式。
其实在夏日合宿期间他的已经在努力的和解这件事情,可是总是不尽人意,毕竟他到底不是主动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