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王贵赶紧捂住了张凤霞的嘴,那臭老道耳朵灵得很,千万不能让他听去了。
张凤霞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也压低了声音,“世上哪来的修仙神丹,我炼的丹药不过是名贵了些而已,就是按照古书上记载炼制的,要说是包治百病,强身健体,那是没问题的,至于引气入体,得道飞升,书上倒是有记载,不过,谁也没修成啊!”
“那为何这几个月来,我的功力大增,以前十年都没能突破的瓶颈,如今几个月连破两级。”
王贵指的是他修炼的金鸡十八唱的功法,当年他在巴山突破第五层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突破过,虽然功力也在加深,就是无法突破那层壁垒,结果,吃了张凤霞的丹药后,多年未有提升的功法居然进入了第六层的境界,而且,就在几天前,王贵在和张凤霞翻云覆雨之时,奇迹般地突破到了第七层,甚至来到了第八层的边缘。
可以说,王贵的内功功法像坐了火箭一样的提升着,开始王贵一直没有找到原因,只当是张凤霞也是功力深厚,两人做那个事,比和别人强吧,结果,今天被许泰一提醒,王贵突然意识到,一定是张凤霞给自己吃的丹药有问题,这才来问张凤霞丹药的事。
“你功力再怎么提升,也是普通人啊,修真和内功修炼就不是一个路数,修真修的是炁,先你得能感应到炁,而不是呼吸中那个空气。”
“气?什么气啊?没听懂呢!”
“是炁,不是空气的气,道炁的炁,我写给你看”,“炁”“气”两字音相同,张凤霞只好拿过了桌上的纸笔,在纸上写了出来,递给王贵。
“这个字,炁,宇宙万物的本源,修真你得先能感应到它,打坐参禅,就是在感应炁,可惜有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感应到,大概是看人的资质吧。”
“哦,这么说我们不能和那个臭道士一样修仙了?修了仙是不是就能长生了?”
“我打坐了三十多年,也没能感应到炁,还长生呢,呵呵!你能不能行,我不知道。”
“这么说,我也可以试一试了?”王贵心里一阵暗喜,自己是穿越人,肯定带着什么bug的,搞不好自己就真能行呢。
“那要不你也试一试?”
“好啊,好啊,怎么做,你快和我说说。”
“先,你要清心寡欲,斋戒沐浴,然后静坐,心里默念心经,达到物我两忘之时,是最容易感应到炁。”
“好,来,是这样坐么?心经,说给我。”
“呵呵,你咋这么积极?要开始修行了,以后,吃斋戒欲,你可能做到?而且就是道家先祖传说中也是打坐了八年才感悟出了炁的真谛,你真能坚持住么?先就是这些年你不能碰我们。”
“我是万中无一,天下最好的资质,说不定十天,不,两天就感应到炁了呢,快开始吧。”
“你现在不适合静修,你有点太激动了。”
“开始吧,和长生比都不是问题,我对自己有信心。”
“好吧”,于是张凤霞在一旁纠正了王贵的坐姿,五心朝天,所谓五心指的是手掌心,脚掌心和脑瓜顶,然后,张凤霞一句句地教了道家心经给王贵,看着王贵还真的入了状态,张凤霞也只能无奈地退出了房间。
三个时辰后,张凤霞再次来到了王贵屋里,就听到了屋里“呼呼”的呼噜声,进了门就看到王贵已经躺在铺垫旁睡着了。
“哎!比我三岁时还差劲,就你也想修仙,呵呵!”张凤霞只好从床上拿了毯子给王贵盖上了,退出了房间找姐妹们吃饭去了,还把王贵之事当笑话讲给了陈瑜等人,几个姐妹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三天后,王贵走出了船舱,再次来到了甲板上,和赵固、许泰一起种起了蔬菜,修真的计划也宣告了失败,明显的王贵不仅没有修真的资质,而且心性也不行,他与修真完全绝缘。
不过,这次的尝试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接下来的日子,只要王贵失眠了,便会打坐,默念心经,要不了半个时辰一定能进入深度睡眠。
“老婆们,今天晚上我们继续,嗨起来吧!”
“哈哈哈哈!”
船队一路向南,中间又在仙居城停靠了一次,并没有进行补给,当时王贵正在“修真”呢,也没下船,只是张凤霞带着几个女眷,在赵固的陪同下进城逛了一圈,赵固可是一个好向导,全华夏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
然后,船队便到了下一站,虎石城,不过,王贵并没有让船队直接停靠到虎石城,而是到了一处荒岛边。
这岛上只有少量渔民,甚至连个村子都没有,那些渔民还是从虎石城方向过来打鱼,临时停靠的。
不过,这荒岛的水域还真是个天然的良港,水深的很,没错,这里就是香港了,现在还没人命名过。
王贵能到这里来,也是对前世的一种怀念,同时,他也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和他所在的前世有没有什么关联。
到了这里,王贵命人就在岛上安营扎寨,然后,王贵独自上了岛,到他曾经熟悉的地方走了一圈,没错,这里的地形虽然有许多改变,不过,还是能依稀看到前世的影子。
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王贵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几千年前,还是另一个轮回,亦或者,这里就是另一个时空,都有可能的。
在香港岛,王贵停留了五天,船队先行去了虎石城补给,王贵参观完了香港岛,这才随后赶到。
离开前,王贵找了几个工匠,给了些钱,让这些人就在太平山顶最显眼的地方立一块石碑,碑上刻字,“香港岛”,字要大,能让人在维多利亚湾里就能看到。
离开了香港岛,王贵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不过,好在身边有几个娇妻陪伴。
“老婆们,马杀鸡啦!”
没心没肺的人,忧伤来的快,去的也快,船上很快就再次传来了欢声笑语。
三层的船舱里,广林道人看着远去的太平山顶呆,他似乎看穿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