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饭盒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随后用被子盖住全身,黑暗中她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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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月住5天医院,这五天楚屿川每天都会来看望她一次。
不过两人基本没有说话,仿佛他们不是夫妻,而是陌生人。
到了她出院这天,李栖月一直在等楚屿川来,可是等了足足两个多小时,也没见他人影。
李栖月决定不等了,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站在马路上,她脑海里都是在思考着今后该何去何从,前路一片迷茫。
今后该如何面对楚屿川也是她无法忽视的一个问题,她不断在脑海中想着,等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军区家属院。
李栖月蓦然想起自己被赶走时的画面,她立即转身想离开这。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对话声。
她下意识的转身看去,是王岁然和楚屿川站在大门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李栖月缓缓走进,才听得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前面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见楚屿川想要转身回屋,王岁然立即搬出楚母,向来都是她的拿手绝招。
楚屿川果然停住了去势。
王岁然忽然变了话风问道:“月姐姐怎么样了,还好吗?”
闻言楚屿川的神色一冷,声音如同来自冰寒森狱:“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王岁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赶紧解释道:“屿川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拿月姐的药的。”
楚屿川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不远处的李栖月,手指止不住的颤抖,遍体生寒。
楚屿川分明知道,是王岁然拿了她的药,而后他竟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去欺骗她是从厨房找到的。
一次,两次,三次,次次他都选择去维护王岁然。
李栖月不明白,也不想再去知道原因了。
她爱了两辈子男人到头来,依旧是会忽视她,甚至一次有一次的伤害她。
比起王岁然拿走她的药,楚屿川选择隐瞒更加伤人心。
李栖月字啊也忍不住,快步走到门前,对着楚屿川坚定的说道:“楚屿川,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