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笙冲池瑜笑了笑。
“没事就好!”池瑜哈哈笑了两声,“那我先走啦!”
舒笙点头,目送池瑜走出殿门。
突然的,舒笙想起来一件事。
“爹,池长老是姓池?”
“当然了。”
这不是废话吗?舒元奇怪地看着舒笙。
“唔……那他和池鸠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当初黎钦乘在枣花秘境里提到过的名字。
“池鸠?”舒元摸摸下巴,“咦,我没和你说过吗?你爹我和他关系还蛮好的。”
“?”
啊?
舒笙沉默了一会儿。
“就是你经常去蹭酒的那位?”
“对啊。那会儿解决灵的事情,我还去找他了啊。”舒元思索片刻,震惊地看着舒笙,“你爹我从来没说过他的名字吗?!”
“!没有啊!完全没有提到过啊!”
舒笙也震惊地看着他。
这么多年了她毫不知情啊!
“池鸠和池瑜要是算关系的话得往好几代前算了。”舒元说,”不过他俩确实算亲戚吧。”
“池家向来以符阵入道,池瑜那一脉偏向符,而池鸠则偏向阵法了。”
“不过笙儿问这个干嘛?”
“……”
舒笙其实想问一下关于黎钦乘的事情,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黎钦乘的事情等有空再打听吧。
“没什么,就是好奇。”舒笙说,“对了,怀音他……怎么样了?”
“怀音吗……”舒元叹气,他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舒笙,“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舒笙斩钉截铁地说。
舒元直接带着舒笙去找了秦知。
“笙儿,你今日怎么来了?”
秦知冲舒笙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害,寒暄就跳过吧,别强颜欢笑了。”舒元挥挥手。
秦知:……
舒笙:……有时候也挺好奇秦伯伯怎么忍得下她爹的。
秦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为了怀音?”
“当然了,你藏着他那么久不见人,咱家笙儿会担心也是理所应当吧!”舒元毫不客气地坐下。
舒笙看着秦知疲惫的脸色,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