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我很努力才忍住自己露出笑容。法律或許是公平嚴明的,但它的判決可不一定,因為解釋權在法官身上。
希望江森能理解:我完全是無辜的,即便他當時確實生命垂危,可致命的一槍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在背鍋。
江森,我可是因為倒霉的,你心裡過意得去嗎?
我露出難過的微笑,努力睜著眼睛,好讓自己像一條瀕死的魚。
「但我……其實也很害怕。」我頓了下,決心無論如何打完這一套絕望拳,「會是很嚴重的懲罰嗎?會死嗎?還是會幸運一點只是坐牢呢?到時候出來的話又能不能找到工作呢?會不會在人生留下污點呢……?恐懼也曾——」
恐懼也曾來過我的肚子。
草,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的大腦太愛上班,從不停歇,那些思緒與聲音在我腦中恆久彌長的躁動著。
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恐懼流產了。
江森的眼睛微微眯起來了,英俊的面部輪廓柔和起來,他認真地看著我,道:「是我的錯,我這段時間忙的事就與五城相關,我一直覺得這幾天過去還可以帶你逛一逛這裡。沒想到你在這邊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也沒想到你的處境這麼兇險。」
「你放心,我剛剛已經和監察官取得了聯繫,他正在前往五城法庭。預計一個小時分鐘後到,所以再次開庭時,想辦法拖延到他來。」
江森話音平靜,又道:「今天一過,他們的好日子也結束了。」
我震撼了下,但我的震撼並不來源於江森的霸總狠話,而是監察官。
監察官從民議會中產生,有監察且裁決所有「公對私」的案件的權力,無論如何他們的立場始終是弱勢群體民眾。
但問題是,一個聯邦就六名監察官,而且往往定時輪值城市,一般除非重大事項,監察官不會輕易出手。
……江森的身份,莫非是元老院這種直通頂級勛貴的家庭嗎?
「監察官……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決定直接表達我的困惑。
「他欠我一個小小的人情。」江森微笑,又道:「還有一些時間,你趕緊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辛苦你了。」
我點頭,又聽見他用很輕的話音道:「你對……亞連,如何了?」
誰啊——哦他啊,我琢磨了幾秒,決定為我離開五城做一個小小的鋪墊,順便讓江森收一收這種a同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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