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寒的视线再次落回在窗外蹦哒的小麻雀时。
他还是想到了自己那日舍下晨曦,他被阿城扶着离开时,空中的两只大雁也在逐渐相离,越飞越远………
苦涩的勾唇轻笑了声,夜寒漆黑的眼底略微黯了黯。
有了那些糖,他的晨曦,应该会好好喝药吧………
只是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晨曦换药的时候,是不是也还会像那晚一样把眼睛哭得红红的,可自己却没法去哄………
此时十平港的天空也盘旋着一群飞鸟,晨曦凝血的指尖还是缠了一圈圈厚厚的纱布。
不想让晨曦不能曲指的手掌再去碰滚烫的药碗,安浅坐在晨曦身旁。
将药放凉些后又一点点把盛了汤药的白瓷勺温柔的挪到晨曦的唇瓣处,监督着她把药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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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曦和安浅都抿着一颗糖时。
晨曦默默捏着摆在一旁的小兔子玩偶,还是有些失神的看着那一盒盒包装精美的糖果。
这糖………是自己和夜寒在月港时,她很喜欢的那家手工糖店做出来的。
明明这家店每天只出售那么几十份糖,出货也很慢。
夜寒这次又给她定制了这么多………这样多到吓人的数量,绝不可能短时间完成。
所以,夜寒是不是大概从自己在中毒住院时,就已经开始了定制,只是他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晨曦不自觉的垂眸看着手机里夜寒发给自己的那句话,心里就像碎开了什么东西一般又酸又痛。
【晨曦,这次我得先走,我也会带你回家………你,留下等等我好么………】
…………
两日后的下午,桦海市区,顾夜寒已经为了去查严大贺的事不怎么待在博恩,每次上午输过液后就没了踪影。
沈放一个人在病房实在憋闷的很,他早就受够了去做一个联姻道具的命运。
知道自己好的差不多,沈放就径直跑回了自己的一栋,不怎么常去的豪宅里去喝闷酒。
此时门铃声忽的响起,伴随着有些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偏细的声音渐渐响起。
醉醺醺的穿着黑色浴袍去开门时,沈放头发都有显得微微有些凌乱。
未擦干的湿发让他的头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放哥,你怎么又喝酒了?”
阿遥穿着一袭露肩法式雪纺衫,咖色长发微卷着披散下来,漂亮的发带以及高腰的短裙都让她在美艳中又不失可爱。
见是阿遥来看自己后,沈放被酒意冲得有些糜红的眉眼还是悄然滑过一丝自嘲。
Florine说过,自己的事她不关心,他的死活,她大概就更不会关心了吧………
见沈放冲自己苦笑的勾了下唇,做了个去蹭唇边酒液的动作后招呼她进屋,阿遥心里还是悄然滑过一丝担忧。
她只要和沈放稍微走的近些,她身上的果调香水味就会被浓浓的酒精味所掩盖。
阿遥错愕的看着地上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酒瓶,有的酒液还从瓶口散出来,甚至落在精致的地毯上。
“放哥,你的身子才刚好一点儿,药膳你都没吃………”
将手中的药膳轻放桌上后,阿遥总感觉自己从来没见过沈放这副样子。
她印象中的沈放,贵气与风流似乎是从他骨子里透出来。
有时候只是远远看着,他就散发着一种典型的斯文败类气质。
而且放哥以前明明和庭哥他们一样,多情招摇,游戏人间的………
“阿庭和阿逸叫你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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