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她瞪大了双眼,侧过头以眼尾的余光盯着身后的男人,恶狠狠道:“时彦深,你丫骗我,你的神经病根本没治好啊——”
话音还没落,男人已经将她抱起,上了别墅楼梯。
只感觉天旋地转,顾飒飒拳头不停捶打着男人的背,一路怒骂。
她本以为时彦深只是因为听到自己对叶眠说的那些话吃醋了,没想到的是,时彦深其实是神经病。
外人眼里的时彦深,冷静自持,斯文矜贵,只有顾飒飒知道,他有病,是个偏执狂。
两年前,他囚禁过她三天,把她关在黑暗的屋子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疯狂地做,惩罚她玩弄他、背叛他。
这件事,叶眠问起来,她都没敢告诉。
时彦深抱着顾飒飒直奔别墅阁楼,他一脚踹开房门。
狭窄的阁楼内漆黑不透一丝光亮,只亮着一盏台灯,顾飒飒被他放在一张床上,她刚要爬起,双手手腕被男人扣住,用塑料扎带绑在后背。
“时彦深!你个疯子!你放开我!你这是犯罪!这次我绝不饶了你!”顾飒飒被吓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嘴上还强硬道。
她也是犯贱,居然相信他的病好了,肯给他机会,又跟他在一起。
挣扎怒吼间,顾飒飒看到天花板、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全部是她,甚至有初中、高中时的……
那些照片她自己都没有,像是偷拍的。
但是,她高中撩他追他的时候,他从没理过她……
顾飒飒怔住。
“飒飒,我的病治不好,我试过,好不了——”时彦深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咬牙低语。
说着说着,只见她的眼泪汩汩流下,他屏住呼吸。
她哭了。
看着她的眼泪,时彦深紧紧咬牙,额角的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拿过一把手术刀,割开顾飒飒手腕上的扎带。
“你走。”男人咬牙低语。
顾飒飒回神,她连忙爬起,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拉开房门,临出门前,她回眸看着他问:“你初中的时候就盯上我了?”
盯。
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变态。
“嗯。”时彦深淡淡地应,右手手心紧攥着手术刀,温热的血液从他的掌心溢出。
顾飒飒没再犹豫,趁他改变主意前,快出去。
这个疯子,初中的时候就盯上她了,她还傻逼地去追他,多年后重逢,还故意撩他,报复他当初拒绝她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