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横着走!所以才会一不小心走上了薛府的墙头!”
听到薛府这二字,陆陵川瞬间脸色就变了。
昨夜他是用对弈拖住了薛越,那前夜呢?
前夜里,他坐在长信宫门口黯然销魂,想着沈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伤心得都快要活不成了。
可她呢?
这女人指不定正和薛越高高兴兴的说着以后,两个人要如何去续写那一段旧情。
陆陵川气得像只炸毛的猫,指着沈窈质问道,——
“贵妃,今日你是越发不恭了。在朕面前,连一声臣妾也不会自称了吗?这一声声的我,活脱脱的,就是个村妇刁民!”
陆陵川已经隐忍了许久,此时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知道沈窈委屈,可他也委屈。
又挨了狗皇帝的骂,沈窈忍不住回嘴,“那我是村妇刁民,不堪与陛下作配,就请陛下休了我吧!”
“休了你?皇室可从来没有下堂妇!”
陆陵川冷哼一声。
他邪恶的想,就让沈窈在墙头上再嘚瑟一会儿,只要把她逮下墙头,就马上派人抄了薛府。
“是呀,我知道!后宫里从来只有冷宫弃妇。”
沈窈故意加重了“我”这个音,既然她知道今日已经逃不掉了,那她先好好儿的气上这狗皇帝一阵!
陆陵川咬着牙,唇角崩成一条直线。他把月白常服的下摆抄到腰上,挽起衣袖就要去抓沈窈。
抓到了,就把她提溜到榻上,扒了裤子,狠狠抽上几巴掌再说。
对,还要罚她说上一百声“臣妾”二字,让她牢记,她不仅是他的臣,还是他的女人!
陆陵川打着主意,就往墙上窜,一心只要抓到沈窈。
嘴里还威胁道,“你可千万别乱动,否则摔到了可不许赖朕!”
沈窈绝望的骑在墙头,身后一道明朗的男声传来,——
“窈妹妹,你往后跳!我接着你!”
眼看陆陵川就要到她身边,沈窈眼睛一闭,重心向后,身体就直直的往后倾。
“哎哟!”
她一声痛呼,摔下去的时候,挂断了杏树的青枝。
薛越虽然稳稳的接住了沈窈,可那杏树枝条也结结实实打在了她的肩头。
而随之翻墙进来,稳稳落地的狗皇帝,气咻咻的一把从薛越手中抢过沈窈,搂在怀里,赶紧去查看她肩上的伤势。
夏日的衣衫清薄,被树枝一划就撕烂了一个口子。
那雪腻嫩滑的肌肤之上,肿起了好几道斑驳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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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薛越赶紧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