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但你多少也能跟她搭上话,比我强,就当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还不行吗?”
哈哥看了舞厅老板一眼,抿了抿唇说。
“你看咱这关系,你都这样说了,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去帮你说几句,但我也不能干说呀,对吧兄弟?”
舞厅老板听懂了暗示,他从善如流地说。
“没问题,那都是小事儿,我愿意出这个数。”
他说着竖起两根手指。
哈哥问。
“两万?”
“两千。”
“这也太少了,我听说刚才穗穗姐光给你的人小费就给了两三千,你觉得她看得上你的两千块钱?”
“这个姐这么有钱?”
舞厅老板以为在普通人眼里两千块钱已经很多了,没想到对方不是一般人。
他咽了下唾沫,心一横说。
“那就两万!没别的要求,就让她报警的时候把我摘出去就行。”
“行,我去帮你问问。”
刚才孟穗穗简单地歇了口气,喝口水又继续打了起来。
陈红他们三个加上那七个男的排成一排,随便她怎么打都行。
哈哥走到孟穗穗身后,清了清嗓子开口。
“穗穗姐,我想跟你说点事。”
孟穗穗停了下来,擦了一下皮带,发出啪的一声。
她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说。”
哈哥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
“穗穗姐,舞厅老板愿意出两万块钱,求你报警的时候把他摘出去,只要到时候你不说事情是在他的地盘上发生的就行,我觉得两万块钱也行了,你觉得呢?”
两万块钱就想封住她的口?
真有意思,看不起谁呢?
她在系统商城里随随便便卖点东西,一天赚的钱就超过两万了。
她本不想在根基还不稳的情况下给自己树敌,但这种纵容罪恶的窝点被她遇到了,而且还害了她的女儿,她实在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时候就算明知道做一些事会付出代价,她也会那样做,不管阻力有多么多,过程有多艰难。
哈哥见孟穗穗不说话,以为对方在思考。
他等了一会儿,听见孟穗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