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后来,他接电话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第五天的时候,我们依旧围坐在院子里喝茶。
由于几天来都没任何音讯,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感觉每天都在这里虚度人生、浪费光阴。
连我都从之前的极度自信逐渐变得不自信起来,觉得自己的方向是不是错了,对线索的解读是不是有问题。
就在大家长久的沉默中,叶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我和曾晓娇继续盯着各人面前的茶杯,连看叶真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真的?”叶真一声大叫,吓了我俩一跳。
我这才发现,叶真的面孔因为某种巨大的震惊而扭曲得有些狰狞,再混合着抑制不住的笑容,癫狂得就像极度饥渴的心理突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谢了!等我回京,必有重谢。”
叶真激动地挂断了电话。
“找到了?”我轻声问道。
叶真用力点了点头:“我给他们提供了你的思路后,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线索。”
“在哪儿?”我也兴奋了起来。
“北京!就在爷的眼皮子底下啊。”叶真笑道。
叶真就住在北京!
“中央美院?北京画家协会?还是中国画家协会?”我尽力猜测着与北京、画家相关的单位。
叶真神秘一笑,摆了摆手:“都不是!北京第二十六中学!”
“中学?”我和曾晓娇异口同声道。
“中学美术教师,阎安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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