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瞪大了双眼,还没等他开口便再次听道:“哥哥也是,正好路过丸子店你们等我一下,我去买一下三色丸子。”
迈特凯则嘿嘿笑道:“不愧是我的挚友禾风,这就是青春啊。”
卡卡西面罩下的脸已经黑成了砂锅,他怒道:“凯,来比赛吧,比赛谁俯卧撑做得多,输的人要把禾风买的丸子送给对方。”
“好!我答应了卡卡西,让我们来一场青春的竞赛吧!”
……
三个月后。
此时的天空中还在下着大雪,卡卡西和禾风二人站在旗木家的训练场内,两人只穿着最基本的训练服,正手持木刀一遍又一遍的挥砍着。
雪花在二人身上并没有停留,而是变成了汗水激励着兄弟俩的努力。
旗木朔茂则站在一旁为二人指点着每个动作的不足。
“很好,这三个月的基本功你们打的很扎实,接下来我会为你们哥俩演示一遍我们家的旗木刀法,一会你们需要将自己的感悟说给我听。”
说完,旗木朔茂便抽出了后背的白牙短刀。
在旗木朔茂的短刀下,前方好像有着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冲向他,随后被其尽数斩杀。
这一刻旗木朔茂好像成了矛盾的代名词,明明动作很是迅捷却又显得缓慢,明明刀法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又有些华丽,明明只是挥刀,却挥的不只是刀。
还有旗木家那无往不利的精神。
“说说吧,在你们眼里的旗木刀法是什么样子的。”朔茂站在兄弟俩身前,身影显得是那么高大。
卡卡西双眼冒着精光,却又故作成熟道:“很锋利,父亲就像一把无往不利的矛,只要父亲挥舞起手中的白牙前方便没有什么能阻挡的了父亲。”
朔茂很是满意,他揉了揉卡卡西的碎,赞扬道:“不错,我们旗木家的刀便是战场中最锐利的矛,在战场上任何人都不会有胆子去阻拦一名会旗木刀的人。”
说完,旗木朔茂又看向禾风,这样让他既骄傲又头疼的次子。
骄傲是因为禾风的天赋是他所见最强的,即便是他也远远不及,头疼则是这个儿子一点也不像儿子。
反倒是像闺女,尤其是那愈清纯可爱的脸蛋,以及无时无刻不再散的那种引人保护的奇怪气质,如果不是朔茂只在自家祖上根本没有血迹忍者,他都要怀疑禾风觉醒祖上的血继限界了。
摇了摇头,朔茂也没再过多思考这些有的没的,毕竟现在这样也挺好,起码看起来他儿女双全,而不是一家俩臭小子。
“那你呢禾风,你对我们家的刀法有何看法。”
禾风回味着旗木朔茂的刀法,回答道:“优雅,我们家的刀法有种百万军中取敌将级的优雅,也有万军从中全身而退的优雅,就像是父亲你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时候那样,砂隐村的人看见父亲只能逃跑。”
旗木朔茂对于两个儿子的回答都很满意,又或者说二人无论回答什么他都会满意,毕竟二人是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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