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照例稱唐韞修作為皇夫不應該上朝堂,何況現在沒有戰要打,這番話背後影射的是唐家手握兵權的事。
不少臣子希望唐家將兵權交出來,安安心心做他們的富貴人家。
畢竟外戚手上拿著這麼些權力,對皇權來說就是威脅。
「賀尚書是覺得朝堂上站著兩個姓唐的人礙眼是吧?那你的兒子們是不是也該羞愧辭官,還是你這個當爹的準備告老還鄉?」
「再說了,本世子的弟弟雖然是唐,但他作為陛下的人,生是趙家的人,死是趙家的鬼,怎麼,本世子的弟弟不上這朝堂,他的位置能讓你來坐嗎?」
「……」
說話已經不是用大膽來形容的了。
趙瑾打著肚子坐在上面都有點驚嘆這位大哥的殺傷力,是會吵架的。
以前印象不深刻,她居然還覺得這個唐世子還挺有文人模樣。
看走眼了。
由於唐韞錦這個當大哥的舌戰群儒,下朝後就被人逮著吵架了。
「世子在朝上所說的話是不是太不將陛下放在眼裡了?陛下如今懷孕,孩子的爹是誰不知,總之不是皇夫,唐家如此恃寵而驕,終有一日定會自食其果!」
唐韞錦:「哦,沒關係,本世子的弟弟還算有幾分姿色,膝下有女,不說長寵不衰,起碼陛下不會待他不好,幾位大人有本事將自己的兒子送進宮去,不然別來眼紅本世子的弟弟受寵。」
「就算以後哪位大人的子孫有幸入了後宮,後宮之主也只有一個,明白嗎?」
「……」
唐韞錦一個人吸引了大半的火力,從此朝堂上,原本應該針對唐韞修的人,轉而針對起他這個世子了。
趙瑾簡直嘆為觀止。
唐韞修卻笑著同她道:「兄長小時候時常將父親氣得抄起東西亂砸一通,先帝從前一開始也覺得他適合做文臣。」
舌戰群儒,胡攪蠻纏這方面是絲毫不比那些文臣差。
說到這裡,唐韞修從懷裡拿出了兩個虎符。
「這個是從前兄長帶領的唐家軍的,這個是陛下之前增派的援軍的,都給你。」
趙瑾挑眉:「怎麼,被他們說得心虛了?」
唐韞修側身親了一下趙瑾的臉頰,「陛下著說的是什麼話,這天下是你的,虎符自然也是你的,將兵權交予何人手上,都是陛下的權力。」
「只要陛下心和人都是我的便可。」
他補充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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