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序然頓時就不理解了,「她們能做什麼?」
郁驚斂道:「孩子。」
他沒有繼續和宋序然聊下去,二人換了朝廷官服坐在堂前。
其他的話不需要郁驚斂多說,衙門其他拿月俸的人竟然能夠做好。
最開始的形式做完之後,堂下三個朝廷命婦就都跪著了。
從第一個開始喊「冤枉」之後,剩下兩個就也開始了。
他們一聲一聲的喊,但是郁驚斂就當自己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說了多少句冤枉。
如果沒有罪的話,根本就不會在這裡。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郁驚斂絕對不會衝動抓人。
「你們三個說夠了嗎?」
郁驚斂生得極好看,但是沒有表情的時候,周身還是有一股冷意的。
三個人一下子都沒敢說話。
郁驚斂進府拿人的時間雖然早,但是到了這會兒工夫,很多百姓已經出現在街上了。
郁驚斂這個上任的長安知府,一下子抓了三個朝廷命婦,此事鬧得沸沸揚揚。
百姓們議論紛紛。
「這些可都是三品以上官員的夫人。」
「就算是丞相的兒子,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吧,不會是幫助他爹掃清障礙吧?」
「這三位可沒地位低的,全部都是名門望族。」
「……」
郁驚斂根本就不在乎衙門前面圍著的人現在怎麼說,這件事情他有全部的把握。
現在煽風點火的越多,到最後效果反而會越好。
誰不知道長安有貓妖作亂,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妖魔鬼怪。
「孟氏、周氏、張氏。」郁驚斂說,「你們三個可知道為什麼本官今日抓了你們三個?」
孟氏最先開口:「冤枉啊大人,民女病不曾做錯什麼。」
郁驚斂開口只說了四個字:「欲蓋彌彰。」
這不僅是說給孟氏聽的,也是給其他兩個朝廷命婦說的。
「煽風點火。」郁驚斂道,「周氏,你既然成日說自己無德無能,又為什麼跟著孟氏作亂?」
「大人明察,民婦絕對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周氏道,「都是孟氏逼著民婦的。」
郁驚斂似笑非笑:「她能用什麼威脅你?你哥哥侵吞公款,私自收受賄賂,就連你嫡妻的身份,都是偷來的?」
「冤枉啊冤枉。」周氏聲淚俱下。
「張氏。」郁驚斂說,「為非作歹,沒有悔改之心,你才是最最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