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穿白色衣裙,身材窈窕,秀及腰,眉俏眼角藏了一丝秀气。
虔诚的给慕昭昭敬了一个半礼,语气温柔,“我是奥勒斯国的女王伊莉雅娜维莎,你也可以叫我维莎。”
慕昭昭愣了愣,如果母亲还在世的话,大概也是像她一般温柔吧。
她淡笑着,语气平稳,并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澜,“你好,我是慕昭昭。”
维莎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看上去病恹恹的,神情也不太好,看来要治病的人就是她了。
程允安刚从练功房出来,薄深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
她练个瑜伽,薄深都在旁边盯着她,就怕她一不小心就摔了,是不是每个丈夫都像他这样,有这么担心吗?
她的语气有点酸,“我没事,你别老是这样跟着我。”
她是不是跟书无砚待久了,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吃一个还没有成型的胚胎的醋呢。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问出了一个三岁小孩都不可能问的问题,“是不是肚子里的生下来后,我就没有任何地位了?”
薄深一秒都不敢犹豫,直接脱口而出,“不会,安安,你最重要,在家里你最大。”
程允安勾唇笑了笑,没过一秒钟,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有点生气的说,“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说完就下了楼,她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还是她家宝贝赏心悦目。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不可信不可靠,以前也没见薄深对她这么殷勤过。
薄深无措的看着她的背影,他说错什么了吗,他记得孕妇书上书上是这样写的啊,孕妇的情绪一般都比较大,所以事事都得顺着她来。
那他也没有说错啊,连忙追了上去,眸光不曾从她身上挪开过。
“宝贝。”
维莎抬眸看向声音的来处,只一眼,她眼角似乎藏了一丝红意,太像了。
跟她妹妹维亚也太像了,连神态都一模一样的傲娇生气,又要人哄的模样。
书无砚一听到程允安的声音,手下意识的环绕住了慕昭昭,这女人大抵是有什么毛病在身上,不去缠着他哥,要缠着他老婆,下午好不容易让薄深把她们分开来,现在又下来。
程允安白了一眼抱着她家宝贝的男人,靠,当初慕昭昭说她要不要结婚的时候她就应该极力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