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鹿教”
“草民鹿知礼”
“草民鹿知才”
“草民桂庆”
“民妇王氏”
待鹿府的人一一报上名后,方大鱼手中的惊堂木使劲一敲。
“大胆鹿知礼,你身边的小厮接连死亡,而你这个主子为何一直不现身。”
“草民知罪,不过草民实在是不知自己小厮接连死亡。因为草民一直在香山山脚的一处小屋内。”
此话一出,左寒嗤笑一下,“那不知鹿大公子在山脚小屋里做什么呢?”
“在研究草药。”鹿知礼快答道。
“可是,令尊可是说你是去外地查账了。”
谢筠站起来,走到鹿知礼旁边。
盯着他的眼睛又道:“还有,为何王氏给你做的披风,以及你鹿府的马车会出现在锦鲤县十里外的小树林里。”
沈鹤渊坐在上面,能清楚地看到谢筠每说一句,鹿教的脸就白一分。
反倒是王氏和桂庆一脸平静。
“这……草民也不知。”
谢筠看着他,听着他漏洞百出的洞,继续道:“那你的小厮死时,你就在山脚小屋吗?”
“正是”
“那岂不是没人证。”
“鹿知礼,锦鲤县有人看见你和小厮齐兵出入永和巷,那你又该作何解释?”
沈鹤渊看着底下之人满口谎言,凌厉质问道。
沈鹤渊突然言,把旁边的方大鱼吓得一激灵。
鹿知礼看着沈鹤渊,随后低下头,这是答不上来了。
因为他方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在锦鲤县,而是在香山山脚。
可眼下被沈鹤渊这么一问,岂不是自相矛盾。
就不敢再开口了。
“不说了?”谢筠看着鹿府几人,轻笑一下,道:“那便由我来说吧!说一下作案手法和动机。”
“几位可要好好听啊,看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鹿教一听这话,哆嗦着垂下头,不敢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