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沈鹤渊和谢筠正要回大理寺时,有一捕快急促跑来,“我们现了一处血迹。”
谢筠眼睛一亮,语气激动,“快带我们去。”
然后等他们跟着捕快越走越远后,谢筠不禁怀疑,这凶手杀了人还拿着砍下的双脚,为什么要走那么远?
“就是这里!”捕快指着一堆杂草处,谢筠定眼一看,“是人血,还没完全干。”
所以说他们可能刚刚和凶手擦肩而过了,但却不认识。
“这里是京城最热闹、最繁华地,周围不是酒楼就是各种店铺,凶手怎么敢的。”沈鹤渊抬头望着对面生意很好的酒楼,在想凶手到底是如何把死者的双脚带走而又不惹人注目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正是因为这里如此热闹,人来人往,谁会注意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拿着什么。”谢筠想凶手定是伪装了,不然那血淋淋的双脚不得吓死人。
“大人,会不会是他拿衣服包起来了?”捕快见沈鹤渊谢筠不说话,大胆说出自己的看法。
“可是一个男人把自己衣服脱了,哪怕他里面还有一件衣服,这样提着东西在大街上走必然惹眼,那这周围应该有人见过他。”
谢筠说完,朝着一生意惨淡的包子摊走去,笑吟吟道:“大叔,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大叔原本愁眉苦脸的守着包子摊,想着要不还是收摊吧,毕竟这街上的人看见包子都绕道走。
可突然间一个面容昳丽,气质不俗的小姐走过来了,他以为生意来了。
正要龇牙一笑,没曾想,这位小姐不是来买包子的。
刚刚咧开的嘴角瞬间垮下去,语气略显疲惫道:“小姐,你想问什么?”
谢筠轻笑一下,从腰间拿出一块碎银放在屉上,摊贩眼睛都亮了,看着谢筠就像看着一个行走的金山,闪闪光,亮得他睁不开眼。
“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嗯……可能是脱了自己外衣的男人提着一个……额布裹走过?”
谢筠在脑海想象着,尽量描述的具体,可一看摊贩一脸茫然的模样就知道他没看见。
“也许他并没有脱衣服呢,而是用了其他什么东西掩盖住了。”沈鹤渊上前一步,话说的比较隐晦,因为那摊贩还在一旁。
“啊——”三人见摊贩一拍头,惊呼一声,“对了,我刚倒是看见了一个矮小的男人提着一个篮子走过,很是怪异。”
“何处怪异?”沈鹤渊敛下眼眸,深沉的眸子里藏着探究,“还有街上行人那么多,而你却只看见了他?”
“这、这位公子,不怪我啊,实在是他真的很奇怪啊。”摊贩像是怕沈鹤渊不信,遂把刚刚自己所见所闻一一详细说了出来。
“那个男人身材矮小,还佝偻着背,头又黑又粗,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前面居然留了很长一绺头,喏,就这儿。”
摊贩伸手在自己眉毛上边比划起来,“把他的两只眼睛都挡住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路的。还有啊那两只手还紧紧抱着手里一个破篮子,也不知那里面有什么,拿了一层又一层的黑布盖住。别人撞到他后还被他阴恻恻地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我才记得他的。”
摊贩没有注意到谢筠的脸瞬间严肃起来,还在那里吧啦吧啦说